“上次講題的時候,他向我要的,我也沒辦法,就直接給他了。”安茹雪此刻也放下了手中的筆,臉上與耳角更是火紅火紅的。
我們見安茹雪如此的反應,也就沒有在問下去了。
我與張博、鳴夏收拾好了東西就直接出了教師,教室裏就剩下了安茹雪一個人在那默默地寫著作業,誰也不知道她的心裏想的什麼。
樓下,我們正各自推著自己的自行車,“鳴夏,這個陳傑是不是對安茹雪有點意思。”張博首先問道。
“廢話,這還看不出來,不要說是我同學。”鳴夏白了一眼張博。
“既然這樣,鳴夏,你要和安茹雪好好聊聊,這才開學不久,可不能談情說愛,以免影響學習,我們可都是班裏的好苗子。”不管我對安茹雪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我都不希望有別人在她的麵前獻殷勤。
我不能表達我的心情,隻有換種方式來說出該說的問題。
“對,七哥說的有道理,現在可不是談情說愛的年齡,就算談也不能和這種有錢人談,到時候,經濟水平不同,分開的可能就越大。”
鳴夏思索了一會,“好吧,明天我們幾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在找機會和她說說,一定要讓安茹雪控製住陳傑的糖衣炮彈。
星期六的晚上,除了我們四個,二胖與王磊也都來了,我們盡情嗨歌的同時,鳴夏也在找機會向安茹雪問這件事情。
“小雪,你和陳傑是什麼情況呀?我們幾個都反對你現在談戀愛,你自己可的悠著點。”由於聲音比較混亂,鳴夏對著安茹雪的耳根說道。
安茹雪則是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飲料杯,看了看台上唱歌的我們,但是卻不知道在看向誰,然後對著鳴夏說道:“其實,我也和你們想的一樣,我也不想這麼早就去談戀愛,因為我父母想讓我上一個好大學,所以我會控製自己的。”
“那這樣最好,到時候我們幾個還能考同一所大學呢?”鳴夏說道。
我把話筒扔給了王磊,然後向鳴夏、安茹雪走了過去,“你們兩個聊什麼呢?這麼神秘。”
“和你沒關係,趕緊去唱歌去吧。”鳴夏催促道。
“知道了,我有一件事要和你們說說,我們也都認識半個月了,我也不能總是叫鳴夏、安茹雪不是,所以我決定以後直接叫小夏、小雪就行了。”
“你敢。”鳴夏白了我一眼說道,而安茹雪倒是沒說什麼,隻是看著我與鳴夏鬥嘴。
“小夏、小雪,我先去唱歌了,你們聊吧。”我說著喝了一口飲料,就直接又和張博他們幾個嗨了起來。
“哎!她喝的是你的冰糖雪梨。”鳴夏大呼道,可是由於聲音太大,隻有安茹雪聽得最清楚,隻是自己有擰開一瓶放在了桌子上。
在做這一切的同時,誰也沒想到那臉紅的安茹雪是因為KTV太悶還是因為我喝了她的冰糖雪梨,可能安茹雪自己都不知道吧。
K過歌之後,我也問了鳴夏關於安茹雪的回答。
鳴夏也照實的說了安茹雪的回答,我聽後雖然有些沒落,但是還是有些高興的,雖然你那個人還沒有出現,最起碼不是陳傑。
既然聽了這個結果,自己也不用做多餘的擔心了。
現在想來,難道安茹雪的心裏真的沒有別人,難道不是安茹雪在撒謊,可是那時的年少使我信了,使所有的人都信了。
畢竟才認識半個月,其實也沒必要深究。
那一天,9月19日,陳傑也許錯過了,其實我何嚐不是錯過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