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過話說回來,我們班男女確實有些失調,如果分了理科班,還指不定什麼樣呢?”我有些歎息的說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整個中國都失調,我們班還算好的呢?我聽說(19)班隻有十幾個女生,這豈不是更嚴重。”
對於張博的回答,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說的確實非常有道理,我們兩個說說笑笑就一起到了公園,把車寄在了公園附近,直接就走了進去。
男人就喜歡比誰強,我們兩個一進到溜冰場,就開始默默地較起了勁,一會兒單腳滑,一會兒蹦著滑,隻要自己會的,就能用上。
正滑的起勁的時候,張博突然叫停了我,“七哥,你看,那不是鳴夏嗎?她旁邊怎麼還有一個女生。”張博說著,我們兩人就滑到了欄杆邊。
“鳴夏,這邊,這邊。”我與張博大聲的喊著,鳴夏先是四處看了看,就直接帶著那個女生走了過來,四人,兩個在外麵,兩個在裏麵,在以後的日子裏,這樣的畫麵還是非常多的,多的我們都不記得了。
“沒想到,你們還會溜冰呢?看來你們的業餘生活還挺多呀。”“那是。”
在張博與鳴夏聊天的時候,我在認真的觀察著鳴夏旁邊的女生,比鳴夏更是動人,氣質上透著一股嬌羞,很是惹人看。
“鳴夏,她是誰呀。”聽到張博的提問,我猛然收回目光,似乎她的目光也發現了我,雙目瞬間交織,各自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也是我們(25)班的新生,那天領新書的時候認識的,她家也在市區,所以今天就與她一起出來逛街,沒地方玩,就來公園了。”鳴夏流利的說道。
“說重點。”張博這時打斷鳴夏說道。
“嗬嗬,她叫安茹雪,今年也是15歲,語文特別好。”鳴夏想了想,就說出這麼多重點,“你好,我叫張博。”張博首先說道。
“你好,我叫李奇。”我也接著張博的話說道。“你們好,說了一句就再也不說了,給人徒增一種神秘,但是就是這種神秘才會與我們的生活有交集。
鳴夏看了看手表說道:“你們繼續滑冰吧,我們先走了,今天下午在聊吧。”
我與張博也點了點頭,“去吧,為師不留你了。“張博臨走還不顧打趣一句。
使得鳴夏白了一眼張博,張博說這樣做是有原因的,好像是越是怕某一個人,就要裝出不怕他的樣子,時間長了也許就會不怕了。
其實,事實證明,這個定理還是不成立的,因為在張博身上失敗了,在以後的三年裏,鳴夏也是唯一能壓得住張博的,最起碼在英語上是這樣的。
我們又滑了一會,就直接出去了,“七哥,你剛才注意安茹雪了嗎?”張博神秘兮兮的說道,“怎麼了,有什麼奇怪的嗎?”我好奇的問道。
“我總感覺她身上冷冷的,就像一個美輪美奐的雕塑,很難讓人接近,反正就是這種感覺,我也說不清楚,你有沒有感覺到。”
“沒有呀,不是挺好的嗎?我看就是你疑神疑鬼的,是不是冷飲喝多了,還感覺冷冷的,說的挺嚇人的。”我止不住打趣道。“好吧,就當我什麼都沒說行了吧。”
我們兩人從溜冰場出來,玩了一會桌球,時間就這麼快過去了,我沒1點就往騰龍酒店趕去。雖然張博說的話不可信,我還是思考了一會。
這麼冷,這麼安靜,就像雪地裏的白蓮,發現不了一點瑕疵之處,隻是感覺,這種感覺在我心裏隻能用神秘來代替。
這一天是8月31中午,我們四人首次相遇,就像安排好了一樣,高中的新生活,就是由剛認識的四人構成的,在多的其他人隻不過是過客而已,來不及欣賞,也不想欣賞,因為心中的位置已經被時間慢慢占據,尤其是你,那個鳴夏旁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