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薩和蘇浩一起進入了眼鏡蛇賭場。
賭場的設置非常巧妙,前麵的大區域空地都是遊戲機,有很多人在玩遊戲,其中有一半是老虎機,人們都把一些麵值一元的籌碼丟入老虎機的大嘴中,以期贏得更多的籌碼。
但很明顯,老虎機的大嘴就如同貪婪的深淵巨口,他可以吞下一切財富,卻無法為賭客吐出一絲一毫哪怕是一毛錢的毛幣。
蘇浩觀察著裏麵的賭客或者玩家,發現玩老虎機的大部分都是青年打扮,跟那些流.氓不同,他們都缺乏一種匪氣和痞氣,而多了很多稚氣。那些玩遊戲機的則不同,他們的眼睛都充滿了不在乎,他們隻是玩著手頭的遊戲,然後瞟著進來的客人,眉宇間充滿了警惕的意味,而其中一個看著十分機靈的家夥更是隻坐在椅子上,並不玩遊戲,隻是觀察著來客,仿佛隨時準備通風報信。
很明顯,玩老虎機的都是顧客,而玩遊戲機的,大部分都是打手。
蘇浩看了,將遊戲廳的情況暗暗記在心裏。二人穿過一個隱蔽的後門,所見到的是另一番天地……豪華,並且充滿了廉價香水的味道,以及美刀的光芒。
原來在遊戲廳的後麵,是一家賭廳。
賭廳占地很大,畫著豔麗濃妝的女侍者穿梭在各個賭桌之間,遞送著啤酒等飲料,同時還賣弄著風騷,高高聳起他們的胸部,挑逗似得摩擦著賭客的身體,等到被上下其手之後,便是用****夾著小費,高興的離開了。
“那個,你能不能借我5美刀?”羅薩尷尬的問道。
蘇浩正在觀察著四周,聽到洛薩的話,回過頭來,想起他那高達110的感知力,回答道:“我借你100美刀,不過你得雙倍還我。”蘇浩手頭有200美元,那是傑克老大給他提供的路費。
洛薩開心地笑了,接過那張鈔票,說道:“我再翻一番,還你400美刀。”
洛薩拿著美元換了籌碼,興奮的舔了舔嘴唇,隨後便是走到一個賭桌下,觀察了兩分鍾,便是投下了5美元的籌碼,看這樣子是準備先試試手。
這裏的玩法是一種類似於賭大小的玩法,就是兩方開牌,哪邊大押哪邊,押中了的話就算贏。
開牌過後,洛薩押的這邊是一對豹子,而另一邊則是同花,自然是洛薩贏了。
第二次用了10美刀試了一次,依然是贏,而第三次用的是20美刀的籌碼,照贏無誤。於是這一次他將堵住一次性增加了100美元。
“FUCK!”洛薩無視了別人同情的目光,一拳錘到桌子上,心裏卻竊喜著。這一次自己是故意要輸的,如果連賭連勝就一定會引人懷疑,但是輸一次一定會很大程度上消除別人的懷疑,下一次他就要押50美元了。
這一次贏了。
下一次也贏了。
短短5分鍾,洛薩就已經贏到了400美元,心下暗忖著這下總算是能還錢了,不過隻是這樣自己所做一切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自己忙活了半天如果落不到什麼好處實在是太虧了。他看著周圍開始有人跟著他押牌了,選擇了離開。
這一次玩的是紮金花。
洛薩看著隻有一個肥肥胖胖的白人在那百無聊賴的坐著,顯然是沒有人肯跟他玩。他湊了上去,坐在他的對麵,微笑著說道:“哥們,我陪你玩玩?”
“樂意奉陪。”白人攤開手,笑著回答道。
兩個人都把自己的籌碼拿出來,堆在自己的麵前。
荷官在一旁也正無聊,看到有人來挑戰他們眼鏡蛇賭場的頭號賭王,不由得有一種興奮的情緒,拿起一副撲克牌來,洗好,分別讓兩個人比點。
“我是6點。”白人胖子將自己掀開的紅桃六放在手掌中,然後交還給荷官洗好。
“不好意思,比你大一些。”洛薩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掀開自己手中的牌,是一個梅花7。
荷官分別把三張牌丟到他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