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每一場比賽,都值得被尊重,每一個比賽選手,都有為第一付出的覺悟。”方綸雙手緊緊抓著毅倫踩著他的頭,想要將其挪開,可毅倫踩著他頭的腳更加用力了幾分。
“廢物,就請你有個廢物的樣子。”毅倫抬起了腳,一腳將方綸踢開了幾米遠。
方綸捂著腹部,硬是咬牙忍著疼痛,說道:“如果打架不厲害,就要被稱為廢物,那麼你這一句到底罵了多少人。”
觀眾席一片嘩然:“哇,這個家夥也太猖狂了吧,不能打就要被說成廢物嗎?而且作風也太過了吧。”
“普通類那小子蠻不錯的,情況對他這麼不利,也死不投降,這一票投給他好了。”
“明明隻要堵住嘴巴就可以了,卻做那麼多出格的事情,甚至踐踏他人求勝的決心,這個人真的...我感覺我不該讓他贏。”觀眾席的又一人,說道。
“你怎麼看,那個普通類的,贏麵貌似不大。”觀眾席處的澤爾,跟傅青討論了起來。
“他贏定了。”傅青回道。
“為什麼,這麼斷定。”澤爾抖了抖眉,疑惑道。
“因為,他很反常。”傅青臉上忽然浮起了微笑。
“啊?。”澤爾抖了抖眉。
“看著吧,這家夥,很能說的。”傅青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看著正中央的高台,那高台仿佛變成了沙漠裏的流沙一般。
毅倫的雙腳已經陷入了流沙之中,越陷越深。而半躺著的傅青,仿佛隨時都會被流沙吞噬一般,但卻沒有一絲下陷的意思。
“你們甘心嗎?甘心就這樣輸給眼前的人?你覺得這場比賽,是我在跟他打嗎?錯了,這場比賽你們也有份。”方綸忽然站了起來,大聲地吼道。
“我眼前的人,並沒有對比賽的尊重,也沒有對弱者的憐憫,他隻是在行使暴力而已。他有很多可以輕鬆獲得比賽勝利的方法,可是他選擇了通過侮辱對手這一方式。”
“如果讓他贏了,不就等同於你們默認這種行為是正確的了嗎?。”方綸還想接著說,可是卻被突然襲來的毅倫按住了頭。
毅倫抓住了方綸的頭,高高的抬起,手掌抵住了他的嘴,不讓他說出一句話。
“還真敢說啊,你這家夥,那你憑什麼贏?就憑我不配贏?靠語言煽動人群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不配贏,無論怎麼說,我都是依靠我自己的風格來認真對待這場比賽吧。”毅倫死死地抓住了方綸的頭,反駁道。
而在這一刻,場外的數據顯示,觀眾的支持票已達百分之三十。
方綸的右手拍向了毅倫的臉,死死地抓住,他的右手忽然起了白色的霧氣。
毅倫意識情況不妙,連忙右手用力一甩,將方綸甩了開來。
方綸被甩了出去,此時他的右手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白色的麵具,他將右手的麵具揉了揉,麵具被揉成了一個戒指,被他帶在了右手的食指上。
“今天是我站在這裏,如果是場上普通類研究類藝術類一類的隨便一位呢?他們都會被你用暴力攻擊,哪怕你根本沒必要這麼做,隻因為這麼做,你會覺得過癮。”
“你的認真對待比賽,不過是放縱自我地去踐踏非武力擅長者罷了。”方綸瞪著毅倫,大聲地吼道。
觀眾席再度嘩然聲一片。
一個女生說:“我覺得那個姓方的說得有道理啊,講道理這個規則他真的沒必要行使這種方式,他一個普通類的,對方一個軍力類采取這種跟勝負無關的做法。”
女生旁邊的一個人接著說:“如果是我們,遇到這種人,也會很麻煩吧,隻能投降的,他還在堅持,我們得為他做些什麼才行吧。”
“能打了不起啊?軍力類的利用武力欺負普通類的算什麼啊?我們就隻能看著嗎?這還玩什麼?下次這些軍力類的大佬不就全踩在我們頭上了嗎?。”
“軍力類都是這種人嗎?”
“那個姓方的,給老子加油,不要讓軍力科踩扁了。”
觀眾席充斥著各種人物對毅倫高度的不滿,並且投票數一下子便飆升到了百分之七十。
“嘰嘰歪歪的,煩死了,我要讓你說不出一句話來。”毅倫雙腿的周圍揚起了小旋風,瞪著方綸。
易狂忽然出現在了場內:“比賽結束了,毅倫,支持票已經到達百分之七十了。”
“什麼?”毅倫瞪大了眼睛,他的麵目猙獰,緊緊的咬著牙,瞪著傅青,就好像要把他撕碎一般。
“請讓比賽繼續,十五分鍾還沒滿。”方綸擦了擦嘴角的血液,對易狂說道。
“...行吧,你擁有隨時喊停的能力。”易狂擺了擺手,走下了台去。
方綸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看著毅倫。
“那麼,比賽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