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清脆的敲門的聲音傳入了傅青的耳邊。
“有人嗎?房東在嗎?。”一個讓傅青耳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的耳邊。
也將他從夢中給喚醒了,傅青揉了揉自己的臉,也來不及回想剛剛夢裏的一切。
傅青惺忪地睜開雙眼,才意識到身體的變化,並且渾身是血的慘狀。
他有些喪氣地走出門外,說實話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來個自然醒。
他拿了套換洗的衣服,走到了門邊說:“等我10分鍾。”
然後走去了浴室,快速地洗漱了一番,圍著毛巾頂著剛出浴有些熱氣彌漫的狀態走向了門外。
他推開了房門,看到劉盈正站在外麵,就連酒保服也還沒有換。
“唉唉唉唉?小光頭?你是這裏房東?。”劉盈瞪大了眼睛,看著傅青。
“什麼東西?這裏我在住沒錯,可是房東的話,不是。”傅青摳了摳耳朵,說道。
“不是,你不應該讓我進屋說嗎?。”劉盈抖了抖眉,努了努嘴說道。
“啊...嗯。”傅青撓了撓頭,往後讓了讓,給劉盈讓出了位。
劉盈吐了吐舌頭,走進了屋子裏,邊走邊說:“那個,我辭了以前的工作了嘛,現在沒地方住。然後,魁說這邊有個房子缺房客,離工作崗位也不遠,所以,嘻嘻嘻。”
為什麼那個魁,知道那麼多東西,這突如其來的是什麼情況。
傅青皺了皺眉,微微笑道:“那個,房子不是我的,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
傅青撥通了伯倫了電話:“魁叫了個人過來,讓她租房子,要怎樣?。”
“這種事情不要打擾我。”電話那頭傳來一句冰冷的聲音,接著就是被掛斷了的長呼聲。
“...。”傅青愣了愣,真的是有夠冷漠的。
“所以是怎樣?可以嗎?如果可以的話,房租能不能便宜點,畢竟我現在經濟有點...拮據。”劉盈看著傅青,焦急地等待著他的回複。
“...錢啊。”傅青抖了抖眉,話說要收的話要收多少,但實際上有伯倫給的卡,他不缺錢啊,可是這房子也不是他的啊。
“不能便宜嗎?那真的請不要太貴,我可以給你做飯,家裏的衛生我也都會搞好的,請務必收留我。”劉盈雙手合十,淚眼汪汪地看著傅青。
“...。”傅青抖了抖眉,看著淚眼汪汪的劉盈,有些不知所措。
“出家人慈悲為懷,小和尚你不會忍心看著我睡公園的,我日日夜夜都有念佛的,也算是半個信徒,你看我這麼可愛,那些禽獸對我下手怎麼辦,你願意佛祖都不願意啊。”劉盈依舊淚眼汪汪地看著傅青,努著嘴,語氣非常輕柔地說道。
“隻有可愛是真,唉,這樣吧。洗衣做飯交給你了,飯菜錢我會給你的,房租就不用了。”傅青撓了撓頭,略帶僵硬地回道。
佛不佛的,已經跟他沒多少關係了,改口吃肉,也早已證明他的信仰,也隻是說說而已。
他也明白,從以前到現在,哪怕他入了少林,每日每夜想的都是向殺他父母的人複仇,隻不過現在,就連這個念頭都被覆蓋掉了。
“唉?真的嗎,怎麼感覺有點像過日子的小兩口啊。”劉盈拍了拍突然發紅的臉,回道。
“...那就這樣了,你自己挑個房間吧。”傅青走向了書房。
“...話說,你怎麼一晚上好像...變了個人一樣。”劉盈抿了抿嘴,看著傅青。
“啊?”傅青抖了抖眉,疑惑道。
“你瘦了好多,而且,總感覺你身上的氣質,有點別人的味道。”劉盈又逼近了傅青,打量起了傅青。
“...我餓了,做飯。”傅青皺了皺眉,並不打算回應。
“那你喜歡吃什麼?下午不用上班,魁讓我上夜班。”劉盈回道。
“蘿卜炒芹菜。”傅青留下一句話,便自行走進了書房。
“...蘿卜炒芹菜?。”劉盈抖了抖眉,便走去了廚房。
吃過午餐,與劉盈道別後,傅青便開始了他的長跑鍛煉,不知為何,可能是身體的改變。
他跑了很久很久,卻感覺不到疲憊,汗一直在出,漸漸地他感到口渴了,可仍舊感覺不到累。
很奇怪,兩個小時的馬拉鬆長跑,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疲憊,傅青的體力突然變得深不見底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自己,或許,能行也說不定。
傅青買了一大瓶水,坐在了公園中心湖邊上的長椅上,喝著剛買來的大瓶礦泉水。
微風微微地拂過他的臉頰,帶去了他的汗,也帶來了一些涼快。
“這片土地很寧靜呢。”不知何時,一個戴著兜帽,身穿灰色衛衣,休閑褲的人坐在了傅青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