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一個同先前聲音一樣,但是細微了不少的聲音響了起來。聽聲音應該隻有一隻,可能就是那隻金色蠍王。柳擎風將功法運轉到極致,如死物一般,他小心的感應著周圍,可以感應到旁邊的柳老也將法訣運轉起來,當感應到紫衣弟子那裏的時候,不由得嚇了一跳,那斂息丹還真是奇妙,竟能將人的氣息完全隱藏,如同死人一般。想到這裏時他不由得又想起了柳天喜那怪異的死法:氣息全無,但是還有心跳。
正當柳擎風走神之際,沙土之上突然響起了吮吸食物的聲音,應該是那蠍王開始進食了。柳擎風又去感知那膽小的紫衣弟子,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看來那斂息丹應該是某種隔絕感知的丹藥”。
柳擎風估計還要有一炷香的煎熬時,忽然聽見頭頂的地麵上有人說話。
“那幾個人應該是害怕了,所以原路返回了“一個粗狂的男人聲音想起。
“不可能,他們的馬匹還在這裏,應該是進入穀中,或者是躲到旁邊某處了。“一個陰厲的男聲反駁道。”算了,反正這裏的岩精咱們也采的差不多了,還剩幾塊雲母沒采,等那雲母采完咱們就離去,最近我總感覺這山穀中氣氛和以前有些不一樣,多了幾分魔氣。“
“嗬嗬,你這老鬼膽子是越來越小了,我玉鼎天可不怕什麼魔氣。“那陰厲男子不屑道,”不過我這群鳳尾蠍離開炎漠沙海這麼多年,元氣還真有些受損,等我們采完雲母就回炎漠沙海吧!”
“不過那流隕怎麼辦,我黃陽子就不信你不動心。”粗狂的男聲又問道。
“能帶走就帶走,那雖然是個好東西,不過帶著太乍眼,而且我估計咱們沒有幾個月的時間搞不定那塊流隕,若是時間拖的太久了,我就不要了,畢竟時間拖得越久越對我們不利。”玉鼎天擔憂道。
“也對,前幾日我們抓到的那個武者還真費了不少力氣,估計可以達到煉體者中的凡階上等,馬上要突破到地階了。”
柳擎風一驚,莫非這兩人是那傳說中的隱道者,不過這隱道者不是一心醉求於修煉,不屑參與凡事嗎。他們剛才談到的應該是柳家的那個二爺,不過他們怎麼好像沒有提到柳家家主,那可是真正的地階啊。
按捺住心中的疑惑,不一會那蠍王進食完畢,群蠍上前將屍體分食,才逐漸散去。那兩名隱道者之後卻一直未出聲,也不知走掉沒有。
在蠍群走後一炷香的功夫,柳擎風感覺到功法有些支撐不住,於是破土而出,一看旁邊柳老已經背手站在那裏,地上躺著昏迷不醒的紫衣弟子。
“風公子的這套功法還當真了得,老夫半柱香之前就已到極限,不得已破土而出,本以為會有一場戰鬥,不料那二人已經離去了。”劉老尷尬一笑。
“哪裏哪裏,隻是小侄勝在年輕而已,多些蠢力氣,和您老還是沒法比的。“柳擎風又對柳老一陣吹捧,隨後問道:”柳老,咱們還要進那穀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