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很想表達一句,孩子,有病得治,尤其是你這種妄想症比較嚴重的患者,最近過節,醫院搞活動,你要不要去看看,在拖下去,就真的沒救了,我也是為你好。
“喂,你好啊!我是愛醬,歐哈油古塞一嗎四大,哦,對了,說了半天還不知道你是誰。”薑漪漣一個人提著酒瓶子在大街上晃蕩來晃蕩去,手裏還拿著手機不停的打電話,然而都不知道她說了一大推什麼鬼。
“……”
“訥,你是誰啊?”
“薑漪漣你犯什麼神經病。”電話那頭的人明顯認識薑漪漣,聲音好聽到爆,然而都不等他再說些什麼,薑漪漣自顧自的就把電話掛斷了。
左手抱著酒瓶,右手抱著手機,整個人搖搖晃晃的晃在街上,落魄不已。
“喂,你是誰?我就想給你說一下,我喝醉了就想給別人打電話。裝逼的話就免了,因為我無時無刻都在裝,哈哈哈。”薑漪漣仿佛覺得還不滿意一般,抱著手機咱們接著打,直到滿意為止。
“我是移動公司……”
“小哥你真幽默,我是電信集團。哈哈哈”
“鬧夠了沒有,耍酒瘋不要再我這裏,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女兒,這點酒量,我建議你去喝沒度數的白開水,那個比較適合你,至少醉的不明顯。”
“喂,你誰啊?當心我投訴你,沒禮貌,喂,喂,喂,咯……居然掛我電話,哼。”薑漪漣把手裏的空瓶子扔掉,不知道又從哪裏變出來一瓶二鍋頭,開蓋就喝。
然而,第一次喝度數這麼高的酒,總得有點反應,這不,很悲劇的,薑漪漣抱著電線杆狂吐。
接著電話沒打完,接著打電話……
“喂,女士們,先生們,唔,嘔……我,我是……嘔,唔,我要吃燒烤,不行,你陪我喝酒,我……給你吃燒烤,呃,頭疼,唔。”
“薑小姐,小生還有事,你自己玩,嘟嘟嘟……”
“一個兩個的,掛電話都這麼積極,這是“啪啪啪”去呢,少兒不宜,不看不看,什麼也看不見。”
‘誰又能知道,誰又能知曉,我靈魂的去處,多少夜晚我一個人坐到天亮,孤獨像你,勝也孤獨,敗也孤獨’
獨特的鈴聲一響,便為薑漪漣贏來了許多回頭率,雖然現在也很多,嘛這不是重點。
“喂,葫蘆娃,我是大娃,妖精,你要去哪裏啊~~~”
聽著薑漪漣傻不兮兮的話,薑羽仁覺得的自己簡直就是有病,挑戰自己的忍受能力,這個傻缺一天就不能讓人放心一點嗎?每次都要我來給她擦屁股。還葫蘆娃,老子是蛇精,來啊,互相傷害。
“在哪?”強壓這怒氣值,薑羽仁問到。
“我在……”看了看周圍,薑漪漣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可還是異常興奮的回答,“我在吃燒烤,唔,啊,卡哇伊,漂漂的娃娃,我想要。”
“靠,你到底在哪裏?”薑羽仁覺得自己快要被氣瘋了,還吃燒烤,怎麼不吃屎你,多大就喝酒,還喝這麼多,想死了死遠點,給我打什麼電話。
“唔,你誰啊?我想回家,我好像找不到家了,腫麼辦?”
薑羽仁努力維持自己的好脾氣,好聲好氣的哄到,“你現在在哪裏,我接你回家,好不好?”
“好,你等我問下。”聽到這些話,講真薑漪漣內心還是有些竊喜的,她多想,多麼想有個人能對她說,乖哈,我們回家。至於原因,不知道,好像忘了,記不起來。
薑羽仁那個氣,你還跑到其他地方去,路都找不到,還學人喝酒,被拐跑給別人數錢都不知道。
此時,薑羽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生的哪門子氣,為什麼?原因,薑漪漣是自己的妹妹,並不,薑羽仁從來沒有把這個名義上的妹妹放在眼裏,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本質就已經變了,或許這就是不可抗拒的血緣關係。
“麻煩問下這是哪裏?”
“走開,哪裏來的醉漢,真惡心。”被問到的人嫌惡的推開薑漪漣,醉了還絮絮叨叨罵個不停。
“唔,請問這裏是……”
“哎呀,髒死了,離我遠一點辣,真惡心,受不鳥這種人。”
“你好啊,請問……”
“哎喲喲,這是哪裏來的撿破爛的啊,真髒訥,離我……遠一點辣,我啊,最厭惡你這種人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