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通常會認為‘牢獄之災’就是不好的象征,災難,由此看來薑漪漣怕是不好過咯。(劇情需要,純屬瞎掰,不要相信。)
監獄裏最不缺的就是刑具,最容易找到的就是受刑之人,警察叔叔無聊嘛,沒辦法薑漪漣就成了替罪羔羊。
“你,出來。”抬腿踢了踢打坐的薑漪漣,不顧她的意願就被帶了出來。
抬眼輕蔑的看向來人,“有事?”
“哼,今天是來審問你的,那東西你是交還是不交。”小李並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麼,隻是在和明緋宇執行抓捕工作時偷聽到了不該聽到的。
可是薑漪漣卻認為明緋宇抓自己和其他普通人一樣,就是想要那份研究資料,不敢暴露自己的野心派一個無用之人來索取,真是好計謀。
“你想要?”嘲諷的望著小李,蠱惑的問。
小李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嗯嗯,沒錯。”
這下薑漪漣更可以確定就是明緋宇想要資料,卻不敢說出來,真是諷刺何必如此,你直接說出來我難道會殺了你不成。
“你知道你要東西是什麼嗎?”猛地一拍桌子,“人不大野心倒是不小,當心會沒命。”敢替明緋宇隱瞞,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小李被薑漪漣嚇的心都顫了三顫,回頭一想這我是審問犯人的怎麼,“來人,上大刑。”
明顯就是走狗級別的人物,薑漪漣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現在的情況不利於自己,出於下下策,人就被帶到了刑房。
“最後問你一次,你是說還是不說?”小李的臉上立馬揚上了幸福的笑容,幻想著美好生活的未來。
“知道嗎?你會沒命的。”
小李以為薑漪漣大刑在即居然還敢危言聳聽,二話不說直接下命令伺候這不聽話的人。
嗬嗬,‘忍’不是儒弱的表現,而是伺機而動的先機。
上膛的手槍一次又一次的打向不致命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薑漪漣緊繃的神經,鮮血就像不聽話的孩童,肆意飛濺。
半眯的眼睛不受控製的閉合,微張的雙唇無聲的哭訴,汗水混著血水沾濕著身上破敗不堪的衣物,雙腿無力的打顫,懸在半空的雙臂早已不是自己的,整個人就像被人丟棄的布娃娃,甚至更慘。
“還是不說嗎?嘴真硬,呸——”吐掉口中的痰液,小李的表情越發猙獰,耗費了這麼長時間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傳出去我的麵子往哪隔。
親自倒了一盆水潑在了薑漪漣臉上,麻木的神經再次運轉,清晰的讓薑漪漣感受到深入骨髓的疼痛,“呼呼,你,知道嗎?這點疼痛…對我…來說,更本…不算什麼……”
“啪——”一巴掌下去,薑漪漣滿眼全是星星,“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扔回牢裏明天有的是時間玩。”銳利的指甲扣著薑漪漣的下巴,劃出一道道血跡,警告意味十足,可惜他麵對的是薑漪漣,哪怕是親人死在她麵前也毫不動容的無情。
時間過去了許久……昏迷的薑漪漣也逐漸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