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國,A市。

薑漪漣茫然的站在手術室前,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

糟了,如果初夏知道自己來醫院一定會大發雷霆的,不明白初夏為什麼不讓我來這裏,好波好波,這裏是挺恐怖的,但總感覺每一個穿白色衣服的人,都有一種陌生的熟悉感,好奇怪呐。

這時,手術室的紅燈熄滅,醫生護士陸陸續續從裏麵走出,“誰是病人家屬?”

薑漪漣還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看著醫生朝自己走來,才覺得不對勁,“誒?”

“病人沒事,隻是受了點皮外傷,還有點輕微的腦震蕩,過一會便會醒來。”醫生自顧自的說著病人情況,薑漪漣聽得一頭霧水,好不容易等醫生閉嘴,人家還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好像自己犯了什麼錯誤一樣。

薑漪漣連忙晃了晃頭,嘴裏還不停的解釋,“不,不是,我不是。”

醫生狐疑的瞄了一眼薑漪漣,奇怪的問:“那你為什麼會站在這裏,還有我聽小護士說,就是你送他來醫院的啊!”

真是莫名其妙,我是有送那個一臉緊繃的男人來這裏,但我又不認識他,你那麵露難看的樣子是要怎樣啊,真是奇怪的地方。

“我,我撿來的。”薑漪漣氣鼓鼓的看著醫生。

“撿?”醫生終於換了一個表情,看向薑漪漣的眼神也越發的不同,這小身板看起來挺蔫的,爆發力倒是真不錯,一個大男人也不知是怎麼抬到醫院來的。

實際上薑漪漣不是用抬的,而是用扔的,不然病人也不會得輕微腦震蕩了。

“那你知道他家屬的聯係方式嗎?實在不行的話,就要麻煩你支付醫藥費了,不然我們也隻能把他扔出醫院。”

醫生可不管病人如何如何,隻要你沒錢照樣扔出去,冷漠的說完這些話,醫生便扔下薑漪漣一個人傻站在原地離開了。

“那個,那……”薑漪漣想要抓住離開的背影,可惜連個衣角也沒碰到,不禁有些氣憤,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我看起來就那麼像傻瓜嗎?再說他又不是我什麼人,幹嘛要幫他付醫藥費。

小護士可比醫生好說話多了,瞧著薑漪漣傻乎乎的模樣嗤嗤笑了起來,“別擔心,醫生是好人隻不過不善於表達,去看看病人,他醒過來了。”

“誒,我嗎?”我,我不認識他啊!

小護士推推搡搡,將薑漪漣推進了病房,可卻與病房內的某人撞了個滿懷。

“唔……”好痛,這人是銅牆鐵壁嗎?

“沒事吧!”溫柔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宛如冬日的暖陽,又像春時的柔風,溫文爾雅。

“遭,遭了……”小護士暗叫不妙,一看情形不對,慌忙道歉之後,撇下薑漪漣落慌而逃。

還沒等薑漪漣反應過來,便被一隻猶如巨鉗的手扣住了手腕,跌跌撞撞的拉到了病床上。

她抬起頭,男人穿著剪裁合體的三件式手工西裝,身材頎長,表情冷酷,給人不怒而威的氣勢感和壓迫感。而他正在看著她,雙眼如鷹,與之前溫柔說話的人簡直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