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包括狂劍書生在內的二十名冥教教徒,渾身皆被砸了無數汙穢肮髒。
你們丟雞蛋小爺我不在乎,但你們瞄準點啊,差點砸到小爺我了!周紹氣呼呼的瞪了眼一個妙齡少女,他懷疑那女人是故意砸他的,尤其是那女人看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像是看著隻燒雞——
這年代的女人太可怕,是要一夜情的節奏嗎?
拜托,你想勾引我也得選對時間啊,小韻兒還在旁邊看著呢,我多不好意思呀。
“冥教教眾屠殺手無寸鐵的百姓,按律當處以極刑!任何犯罪都會付出代價!”
周紹大喝,又有名冥教教徒給綁在鐵柱上,鐵柱下方是燒得旺盛的木炭,漸漸鐵柱被燒得通紅滾燙,伴隨著淒厲慘叫,魔教妖人的後背被鐵柱燙熟燙焦成灰。
民眾盡皆含淚的望著魔教妖人被行刑,沒有絲毫同情,隻有經曆過最深刻的痛苦,才能明白他們心頭的恨意到底有多麼強烈。
他們不敢吃人,但他們敢殺人!
看到魔教妖人又死了一個,他們拍手叫好。
“好殘忍哦,這就是窺探到‘眾妙之門’的小鬼嗎,區區幾天時間,就已是歸元巔峰修為,果然進步還不算慢,看上去很有趣,嘻嘻,以後就找你玩啦。”
人群之中,有位身穿粉紅色薄襖的小女孩,唇紅齒白,眉目清麗,活脫脫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胚子。四周民眾被台上大戲吸引,誰也沒注意到小女孩的出現。
“你們冥教那些殺人越貨無惡不作的同行呢,不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嗎?怎麼沒人來救你們?是你們怕了嗎?我告訴你們,四周有二十多個陰陽境的高手,你們誰來都得死!再殺!”
“沒有人敢來相救嗎,冥教就是這麼軟弱可欺?再殺!”
“不要怪我殘忍,實在是你們冥教的同行對你們不聞不問,他們不敢來救你們,你們要恨就恨他吧,再殺!”
“再殺,淩遲!”
“再殺,下油鍋!”
“再殺,騎木驢!”
“男人怎麼騎木驢?”
“誰告訴你木驢隻有女人才能騎,你是豬嗎,他的屁·眼子不能插木驢棍?”
一道道命令引燃了一道道激情,在民眾們的驚叫呼喝之中,冥教教眾已經死了二十人!死的方式異常慘烈,沒有一個人的屍體是完整的。
百姓們在狂歡,城主在瑟瑟發抖,守城官被駭的麵無血色,清韻的小臉同樣刷白。
這不是刑台。
地獄!
由血仇和怨恨交織而成的地獄,百姓們的眼神和語言是加身的刑具,絞殺了一條又一條鮮活的生命。
居然當真沒有冥教教眾來救?
似乎與想象中的有些不對勁啊,按照約定假的冥教教眾也該來了啊,難道出了問題?
周紹想了想,不管了,他張口吼道:“卑鄙無恥的冥教教徒們,你們睜大眼睛給老子看清楚,我身上的法袍,兩條蛟龍!可能你們不知道蛟龍,就是野生的神龍,是師父在我離開劍宗時送的寶貝,你們肯定都知道我師父就是劍宗的天刑長老!我在這裏殺了你們很多教眾,你們想殺我,我給你們個機會,給我聽清楚了,我叫陸展明!我就在這裏等你們!就算你們卑鄙無恥的去殺了我陸展明的家人,我陸展明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賤人受死!”
萬千氣劍鏘然落下,一股腦的覆壓木台。
“殺了狗官!”
“你們去殺城主!”
人群中再度暴起數道身影,跳到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