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柔情密語嚴野無法承受,他所能承受的隻是心靈的折磨。他現在不想咀嚼初戀的味道。
對於刻骨銘心的愛,癡情的人以為會是永遠,會是地老天荒,但不經意的轉身,愛就成為前塵往事,過眼雲煙,留下的隻是孤獨的身影在耿耿秋燈中望眼欲穿,解不開的心結永遠纏著癡情的人,靈魂的翅膀深深折斷。
初戀,多麼聖潔,多麼甜美的字眼啊!我記得一篇文章這樣寫道:當愛情第一次悄悄地進入你的世界的時候,你那純真的心開始蠢蠢欲動,愛情的種子在你心靈深處開始發芽,慢慢長出嫩白的幼芽,然後在不知不覺中抽出第一片嫩黃的柔葉,那時候,你的心情是什麼?喜悅還是驚訝?歡愉還是疑懼?你記得清嗎?
有的人是可以記得清的。
我們站在火鍋城門口一動不動,丁寧他們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用疑問的眼神看了看我們。我的手握的很緊,肖蟬低聲地對我說:“浩天,冷靜點,別亂來”然後把頭輕輕地靠在我的肩上。我本打算假裝沒看見,扭頭走了算了。可吳桂這小子很不識趣,有意在我和嚴野麵前充打尾巴狼。
當他看見我們的時候,哼了哼鼻子笑了笑,那表情好像他有屎吃,而我們隻有看的分一樣。
我眯著眼說:“笑你****呢笑?”吳桂的臉一下子紅了,像全球人都給他戴帽子一樣,瞪著不像眼睛的眼珠子說:“你他媽罵誰呢?”我連正眼都沒想看他,這智商,怎麼交流。
嚴野神情地看著童苗苗,童苗苗同樣看著嚴野。吳桂對嚴野嚷道:“看什麼看,好狗不擋路,讓開”嚴野破天荒地說:“讓你媽讓!”然後一拳落在吳桂的鼻梁上,吳桂的眼珠子更不成樣了,血肉模糊,拍西遊記絕對能把孫悟空嚇死。他眨著血淋淋得眼睛,像瘋了一阿姨那個向嚴野撲了過去。嚴野不知道哪來的神勇,任憑吳桂怎麼折騰,就是粘不住他身。
他幾腳把吳桂捶到了地上,吳桂嚎叫著又撲了上去。丁寧正打算見義勇為。我笑著說:“殺個吳桂不用興師動眾,嚴野對付他都多餘”
吳桂聽到我這樣說他竟然放棄了嚴野向我撲來。我正要還手,已經被那小子死死抱住。肖蟬跌在了一旁。
吳桂像瘋狗一樣撕咬著我,我忍著疼痛,從他緊裹的手臂中奪出一支手臂,然後用肘關節玩了命地在吳桂的背上撞擊,可這小子就是不鬆口,看樣子是不要下我一塊肉不會罷休。
肖蟬慌了神,連哭帶喊地叫道:“丁寧,快,哎呀,怎,怎麼辦呢?要,要咬壞了。吳桂?你鬆口啊!”丁寧和嚴野同時伸出手抓住吳桂的頭發用力向後一扯,吳桂在劇痛的刺激下,才鬆了口。我想西門慶踢武大郎一樣,照吳桂的胸口踹了過去。丁寧和嚴野正打算對吳桂進行拳腳,童苗苗在這個禍水流著眼淚嗲聲嗲氣地說:“嚴野,別打了,算我求你了”嚴野和丁寧同時僵在那裏。肖蟬已經泣不成聲,摸著我浮腫的胳膊哭個不停。我笑著說:“沒事,我打過狂犬疫苗得不了狂犬病,也得不了瘋牛病”我忍著痛冷笑著。吳桂這小子每次和我相遇,都想潑婦一樣,和我撕咬在一起。
我真懷疑,上輩子我是不是和狗又關係啊!
“姓倪的,老子和你說,咱們沒完!”
“老子,等著你,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有時間?”
“老子知道你馬上要畢業了,解脫了是不?想拖老子下水哦1告訴你,老子沒那麼傻”說完站了起了,擦了擦臉上的血汙,對身邊那幾個已經嚇呆的朋友說:走,哥們,快活去!
我又打算考研了,我認為我的心可以靜下來了。有人說:“考研重要嗎?”我隻能笑笑。因為作為社會中具有獨立性的人,我們不要總是根據別人的看法確定自己的位置,因為隻有自己才對自己的選擇的目標最有發言權。
回想決定考研的那一刻,想想現在和未來。考研真的那麼重要嗎?其實真的不重要,因為人生旅途過程中,這是很微小的。未來還有比這更艱辛更難的事情。考研,又很重要,至少對我來說,它不僅僅是一次考試。它承載了太多的希望與企盼,家人,朋友,肖蟬,更重要的是自己。
考研是人生征途的一次曆練,所以我要認真對待,也許時間會長點。
我有種感覺,這次我必須成功,因為失敗了,考研的意義將會灰暗失色。
肖蟬從南京給我寄來了一大堆關於考研的東西,並叮囑我i努力,努力。
我在市中心租了一間房子,整理妥當後到一家餐館去吃飯。正當我吃的酣的時候,隱隱約約感覺背後有人在小聲地叫我:“小市民,小市民”
當聽到小市民這個詞的時候,我一下子想到了秦小璐。
果然,是她,我們都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