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上車可以,按人頭算,不打表。
我認為他們這屬於投機倒把,趁火打劫。
我覺得,我不能助紂為虐,為虎作倀。不應該長他們的氣焰。可我又無能為力,隻好悻悻地走開,以表示我的不滿。
走了好長時間,終於打到了一輛車。車很破,可司機很溫柔,而且是個風韻猶存的大媽。我心裏平衡多了,她熱心地給我講關於這座城市在我不在的時候乘機發生地一些軼聞趣事,還不時地發表點自己的看法。
我附和著,不發表任何評論,隻當虛心的聽眾。
到了學校的一下那,我就想,接下來,我該幹什麼?我不知道這個沙漏會將我帶到何處。我沒有把握自己的力量。我好像已經認命了,默默地等待時間的審判。
但我的良心未泯,我覺得我還是有機會有所作為的,不能讓美好的時光隨著大便流逝。
於是,我決定,我決定好好學習。我為自己有這麼個決心興奮了老半天,也好奇了很久。
這種久違的感覺,讓我一下子不認識自己。
為了犒賞我自己能有這樣的想法,我買了一盒我自認為是很好的煙,愜意地洗了好幾口。
肖蟬坐了好幾個小時的火車,趕來了,風風火火的。
見了我以後不知道是激動還是興奮地,抓住我的頭晃了老半天。
我隻能笑著說:別晃了,沒進水。
她才如夢初醒,雙眼泛著淚花說:“真的是你嗎?”
我哈哈哈大笑道:“不相信,你給自己兩嘴巴子!”
“小人,你以為我腦子進水了”
我還等著下文呢卻感覺到下體一陣疼痛。
“姑娘,你抓錯地方了!這是我的!”我咧著嘴說。
“這是我的,好不好?”
“好,你有點人道精神沒?怎麼一點憐香惜玉的情懷都沒有啊?”
“也對,他好我也好!”
“你絕對是個女流氓!”我揉著還很疼的家夥。
“帥哥,接下來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她笑得相當的色。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啊!”
這次,我沒有和老板娘討價還價,因為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她浪費。
剛關上房門,肖蟬就迫不及待地撲到我身上。看來,女人任性的時候更不需要理由。
她的兩條胳膊讓我呼吸明顯加重,我的血一下子就衝到了頭頂,如果不是有天靈蓋,就成噴泉了。
正當我要“逐鹿中原”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我納悶的眼神明顯在說:怎麼,要罷工啊?她笑了笑說:“帶沒?”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喘著粗氣搖了搖頭,因為太突然了,我沒來得及準備。
她正要說什麼,已經讓我的嘴剝奪了她說話的權利,隻剩喘息。
我們又一次進行了熱吻,緊接著第一次高潮以後是另一次高潮。就像大海衝擊堤岸的浪潮,海洋積蓄可太多的能量,蓄積越久,浪湧越大,衝擊浪礁的力量也越猛。
潮漲便有潮落,我們也落潮了。兩個****的身體靜靜地躺在那裏,調整著呼吸,感覺著久違的激情,誰也沒有說話。
隔壁也響起了悅耳的駝鈴聲,隻是,那駝鈴聲老是比肉的撞擊慢半拍。
肖蟬看了看我,我晃了晃頭,真的沒有精力再進行一次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