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嚐嚐這個,可好吃了!”她把薯片喂進我嘴裏。
“鍋巴也不錯、”我想來個禮尚往來,她卻拒絕道:“你手沒洗吧!髒1”
“哎,你這娃娃,我不嫌棄你,你怎麼能嫌棄我呢?”
“我嫌棄你,是因為我比你幹淨,我比你幹淨,你憑什麼嫌棄我?”
我傻眼了,真是啞巴吃黃連。看來我說是說不過她了,既然語言解決不了,那就用身體解決吧。
這是我的準則。獸太禽就獸太禽。
一個翻身,肖蟬已經倒在了我的身下,我正打算創造點氣氛,沒想到,肖蟬眼睛已經迷離。我也就省了脫褲子放屁的麻煩事,直奔主題。
肖蟬顫巍巍地說:“你又打算非禮未成年少女?”
我色迷迷道:“我已經“怒發衝冠’了,但是我為了顯示我的風度,我決定還是讓未成年少女先非禮我,女士優先嘛!”
說完,我平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等著肖蟬對我不軌。
肖蟬調皮地說:“快上來吧,我已經青青河邊草了!”
“那你兩岸猿聲啼得住嗎?”
“隻要你輕舟可過萬重山。”
“那好,那我將就一隻白鷺落水邊了!”
話音剛落的一霎那,我已經在肖蟬的領地,平穩降機。
肖蟬微微地張開了嘴,深深地呼吸著,所有千言萬語,卻隻換來一聲銷魂的嬌喘我們很有節奏地進行著相關操作,隻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才進行了必要的身體攻擊,那真是,紅湖水浪打浪,長江後浪推前浪隔壁被我們驚心動魄的革命給驚醒了,隻聽女的說,你看人家做的多有內涵,一定是文化人。
男的粗魯地說出一句很有哲理的話:草,形式再完美也比不上內容的豐富。再有內涵還不是一個雞X兩顆蛋嘛!
女的說:“看你,說話都那麼惡心。
男的豪爽的一笑:“草,剛才你怎麼還說“啊!你真棒!’這會兒就改變看法了,別人是,什麼隔三日就另眼相看,我看你是,一秒不幹就得刮目相看?”
“那你****啊?”女人明顯在挑釁。
“草,你以為我這個是專門用來尿尿的,就是用來征服你下麵那張嘴的,省的你多嘴。”
“別幹說不練,老娘我恭候多時了!”
“媽的。讓你看看馬王爺幾隻眼”
屋子又開始晃動,搖搖欲墜!
肖蟬笑著說:“他們說話真禽!”
我哈哈大笑道:“這才是有文化的流氓!人家一個在征服,一個在恭候”
肖蟬抱住我的脖子,笑了!
最後一門考試如約而至,馬克思主義哲學在大家的呻吟中款款而來。對於這種考試,夥伴們個個成竹與胸,一副學的很不錯的樣子。
那感覺,好像他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在離考試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候,教室裏已經人滿為患。人人都在中自己心中的樹,打算讓她們結點花。
這邊碎紙紛飛,那邊秋風蕩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