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能知道是說的屁股嗎?”
“對啊,那你不能賴我啊!”
“草,那你想我攤什麼手?”
“沒文化,同情你啊!”
“別整那些沒用的,要同情我,來點實際的,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怎麼安慰,你不會是想訛我吧?”丁寧驚慌地睜大眼睛。
“草,我又那麼不道德嗎?這樣吧,你請我吃飯,咱們就兩清!”
“媽的,這還道德啊?”
“有招想去,沒招死去,別磨機,一點男人樣都沒有,豪爽一點你能死了還是怎的?”
丁寧笑著道:“浩天,你知道嗎,你他媽就是以無賴,貨真價實1”
“無賴怎麼了,有飯吃你還管他幾賴呢!”
“人家是秀才遇上兵,我是遇見兵他嘛了。我認栽!”
一般情況下,我不睡到自然醒,那是絕對不能罷休的。可今天早上我怎麼都找不到想要覺覺的感覺。
剛到七點,“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夥伴們都一反常態,都打算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了。一個個在那天天向上。
我躺在上麵,總覺得我是在犯罪,內疚的不行不行了。但是為了表示我沒有隨波逐流,我還是死賴在床上,翻來覆去。
“睡不著就別裝死人了!”丁寧就是我小腸裏的一隻寄生蟲,我還沒放屁呢,它就放警報。
“現在幾點?”
“不急不急,才剛剛七點,您再睡會兒,別壞了您的規矩!”不用看,那屁股想都知道這是李烈。
“娘的,居心叵啊!你們都頭懸錐刺的,我心裏能平衡嗎?再說,規矩就是用來壞的!”
“不能平衡您也得平衡。你何必白費勁呢!結果都一樣。還不如舒舒服服地睡一覺呢!”
“你的嘴是不是施肥了啊?”
“哈啊,你掛定了,你就那樣了!”李烈高興地都快站不住了。
“嘿嘿,行”。我“嗖”一下從床上串了起來,李烈奪門而走。
離考試的時間還有點時間,丁寧一本正經地在哪看著。我就喜歡他不正經的樣,他這樣一正經讓我感到很不適應。
我笑著說:“人家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這臨時抱佛腳,管個屁用啊,還是跟我吃飯去吧”
“誰說不管用,臨陣磨槍不快還亮呢,再說,如果又機會作弊,會有個比較好的基礎。”
“別磨機,再裝照臉踢了”我一把奪下丁寧的書,丁寧如釋重負地跟這我出去了。
“你小子早不想看了吧?你看你那樣”
“草,為了得到心裏安慰嘛。再說,如果這次掛了,可不能怪我,是你小子斷絕我重新做人的機會”
“可以,這次事情完了後,咱們一起從良。”
我們很迅速地解決了口糧問題,跑回宿舍帶上書和筆記向教室衝去。
座位基本上都被沾滿了“考試占座”的字樣。
丁寧想都沒想,很男人地把一個桌子上的字條撕了,理直氣壯地坐了下去。
剛開始,我還於心不忍,後來“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的格言讓我更理直氣壯地把一個緊挨丁寧座位的字條撕下,愛誰誰地坐了下去。然後,把書藏到了屁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