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就算她一晚上不出聲,也別想無聲勝有聲。
我死死地盯著電視,一動不動,很怕看到不該看卻又想看的驚心動魄的一幕。
雖然以前我和秦曉露同處過一室,可氣氛完全不一樣,那時候是甜蜜,是激動,更多是對美的虔誠讚美。
如果說那時候沒有想歪,連鬼都不會相信,如果說那時候有想歪的話,那也是對美好愛情的信仰,不完全是原始的衝動。
而我現在的內心衝動我也說不清楚。所以,我也不多想,愛怎樣就怎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季婷用腳踢著我說:“姓倪的,別看了,給本小姐揉揉肩,累死了!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別叫了,本大爺伺候你還不行嗎?”
“我叫怎麼了,你受不了了?”
“笑話,就你,你脫光了我都心靜如水。”
“嗬嗬,就你還心靜如水呢,一定是心潮澎湃吧!”
我的手心不知不覺出了汗,也許是室溫高的緣故。
她的兩頰突然緋紅,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突然間有想吻她的衝動。
當我慢慢地將臉貼進她的時候,她突然說了:“你覺得我怎麼樣?”
我急忙坐直了身子,假裝很平靜,其實心中早就炸開鍋了。
“挺好的”
“怎麼個好法?”
“美,迷人,冰清玉潔,沉魚落雁”
“那你喜歡我嗎?”
她突然翻過了身子,用火熱的眼睛盯著我。
這時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平靜了許多。也許是適應環境了。
笑容是我唯一的表達,我笑著和她挨著躺下,雙眼緊盯著天花板。
她用溫柔而多情的手扭過了我倔強的頭,女人獨特的香氣令我意亂情迷。
我想自抑,我極力地控製著自己。
“你喜歡我嗎?”她很執著。
我喉結快速地動了幾下,猛地把她摟在懷裏。嘴唇迅速地占領了她的香唇高地。起初,她還掙紮幾下,而後便和我撕咬在一起。
原來她和我一樣饑渴,甚至有過我而無不及。
男人,就得拿出點男人的勇氣。
我的手於是就一路之下,直搗“宅巢”。
“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
不脫掉她的衣服,我沒法施展也沒法證明男人的魅力。
她沒有反對,隻是閉著眼睛,像喝醉了酒。
衣服在我手裏大部分都沒有幸免,隻有一件,也是最重要的最具誘惑的一件,誘惑指數比道瓊斯指數都有誘惑。
我不明白,女人為什麼要穿這樣的內褲,她們叫它蕾絲內褲,穿的就是真點,味道。
我的手像蛇一樣遊到了我自認為該到的地方。
突然我笑了。
“笑什麼?”她有點不好意思了“沒什麼,你這麼大了還尿褲子?哈哈”
我把濕漉漉的手指頭拿到她眼前。
“討厭吧你,咯咯咯咯!”
“討厭的還在後頭呢!”話音剛落,季婷已經成為我懷中之物了,她半合著眼,輕啟著唇,舌頭想信子一樣,嗤嗤地冒著熱氣,雙手很不規矩地亂摸。
我的手有一次南下,正當我要把她的最後屏障撕下來的讓我的同胞暖和暖和的時候,她一下子從甜蜜中驚醒,好像想起了什麼。
“你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