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唉什麼?”她扭著頭想從我的眼睛中找到點什麼。
“你可不能打我,不能罵我,更不能咬我……”
“啊哈哈,說吧,我保證!”她伸出了拳頭。
“這倒不用,你的人品我還是信任的,哈哈,聽好了,“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是君子嗎?”
“不是,我是虛偽的人,所以我是個“偽君子’。對不?”
“我剛才是不是有點,有點什麼啊?”
“哈哈有點潑,那架勢好象是要把我淹了”也許我又說錯了,她掐了我一把。
“你怎麼也喜歡動手動腳的啊?”說話間我的手已經欺近了她的胳肢窩。
她抓著我的手是笑非笑地說:“再動手我就喊非禮了啊?”
“喊啊!我是流氓我怕誰,這句話有殺傷力吧?哈哈,再說,這月黑風高的,他們都沉浸在李連傑的花拳秀腿中,誰會這時候英雄救美啊?哼哼!”
“笑那麼陰險幹嗎?你亂來我就廢了你。”她拉了個架式。我假裝很害怕,臉上都是恐怖的表情。她笑著說。
“你這人真怪?”我的手還被她緊握著,我假裝不知道,我想她也假裝沒感覺,能占便宜誰不占啊,大家都是人,何況對於雙方來說,好奇的還不止一隻手的感覺。
“又怎麼了?又有心得?”
“剛才我無理取鬧,你不生氣啊?”看來她還是個明白人。我笑著說:“可以理解,換了我,我也會那樣,其實,人都需要理解與認可,更重要的是不被忽略。以前,我是有點過分,從現在開始,我會把你用燈罩罩起來的,讓你比任何人都鮮亮,讓你不在黑暗。”說著說著我讓自己給感動了,動情地把另一隻手也放到了肖嬋的肩上,眼睛含情脈脈地盯著她。她似乎也被感動了。但馬上反應了過來,紅著臉把手從我手中拔出來。好象很難堪似的。
我認為有時候多情讓人很難堪。不知道為什麼,至從被秦小潞遺落在街頭後,我便開始了多情,盡管來大學到現在沒有真正意義用過情,也許我的情感積聚的太久,已經到了噴發的時候了。也許是對過去情感的念懷。
自從和秦小祿莫名其妙地走失後,我總希望我們有破鏡重圓的那一天,總希望我們可以重歸於好。可是,這點希望在四處碰壁的情況下破滅了,我幾乎在這期間找遍了所有可能找到她的地方,一點點蛛絲馬跡都沒有讓我看見,這樣的結果讓我一次一次心灰意冷。當初我認為,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將永遠不變,會像碉堡一樣屹立在我的心間。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任何事情都經不起時間的磨洗,即使是海枯石爛的諾言,也會“人走茶涼”的。
和肖嬋認識以來,我就隱隱感到心中的騷動,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壓著,即使自己已經不能承受,還死扛著。也許像肖嬋所說的虛偽,讓我一裝再裝,我把她拱手讓給嚴炎,但誰能想到,轉了一圈又回到了我的身邊。現在,我不能無動於衷,機會稍縱即逝。也許,我和秦小潞的春天已經荒蕪,已經不可能再有雨露的滋潤,我們的緣分已盡,再等下去隻會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男人“三妻四妾”都不為過,我隻是心中隱隱約約藏了個秦小潞,那是多麼的虛無縹緲。人是真實的,所以,我要跳出再為“三國”掉眼淚的格局,於是,我決定向肖嬋伸出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