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就這鬼胎就對我有很大的影響,體內的靈氣被這麼一壓製至少縮水了十分之一啊!
萬一某天和他們對上了,我會被完全壓製到死啊!
回到家裏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我們繼續到張家村打聽消息。
那裏的老人說的和山對麵那個村裏老人說的差不多一樣,都是屍體不翼而飛。
然後陰陽先生洗手不幹,某段時間裏從墳墓中爬出東西來。
陳家也發生了這樣的事,隻不過陳老爺子的屍體是消失了。但蘊含鬼胎的遺體是路文小姨的身體,也就說陳老爺子的遺體還差那麼一點。
張家村埋人的地方也差不多沒有靈魂了,隻有近幾年埋下人的魂魄。還殘缺不全的樣子,一看就是沒有能力自己去鬼域的那種了。
一直到路文小姨下葬後,我們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眼看就要過年了,安悠悠打算就在我家過這個年了。
年夜飯就我和安悠悠兩人吃的,我爸打來一個電話,讓我照顧好自己,我一句話都沒跟他說。
還有安悠悠的家世,都過年了也沒有人叫她回家。沒聽她說過家裏人的事,提起最多的就是她的師傅。
年夜裏整個村子都在放炮,和禮花跟熱鬧的樣子。
八九點多的時候路文來我家了,我打開了一瓶白酒。平時不喝酒的我,也少喝了一點。
我們三個邊喝邊聊,一直到十二點多的時候才把一瓶白酒喝完。
晚上路不好走,路文就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睡了。他睡了前屋,我和安悠悠睡在後屋裏。
晚上抱著安悠悠我有一種莫名的安心,很快就沉沉的睡了下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麵正在放炮,身邊的安悠悠不知道去哪裏了。應該也在院子裏放炮玩吧!
我感覺頭還有點疼,腦袋暈暈乎乎的。穿好衣服洗了一把臉,出去看她果然在玩。
路文還在炕上睡著,我沒有叫他。昨天一瓶酒大多數都是她和安悠悠喝了,我隻喝了很少的一部分。
看安悠悠玩的很開心的樣子,我也過去和她一起玩了。
平時看安悠悠冷若冰霜,聰明鎮定的嚇人。
仔細想一想,安悠悠才十個周歲十九的少女啊!不管多厲害,始終還是個沒長大的女孩子。
“不好了,不好了!”我和安悠悠玩的正開心呢,就有村裏人跑到我家院子外麵大喊大叫的。
“叔,這大年初一的應該說好事吧,怎麼說不好了?”我把手裏最後一個炮竹扔了出去,拍了拍手說道。
“哎呀,是真的不好了。”大叔一臉焦急的樣子,看來說的是真的。
我趕忙問發生什麼事了,把大叔叫進了房子裏,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
“我爸,我爸……”他說了兩句就說不下去了,聲音開始哽咽了起來。
“不急,不急,您慢慢說,有什麼事總會解決的。”安悠悠拿來了茶葉,給他重新倒了杯水。
“不見了,不見了!”大叔臉上出現恐慌,眼角流出了兩滴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