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在地上後,黑狗把兩隻前爪移開。口中的口水流在了胸口的狗爪印上,我咬牙閉上了眼睛。
過了三秒鍾我想象的痛苦並沒有傳來,黑狗流出來的口水竟然沒有刺鼻的腥臭味道。
反而是一股清香,流在了我的胸口處頓時感覺暖洋洋的。
做完這一切後,黑狗跑開把我們打的隻剩下頭的僵屍一口叼走了。
在黑狗離開很久以後我還躺在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可以肯定的是這隻黑狗絕對是我在黃家院子外麵遇到的那隻,但上次遇到它的時候想把我的喉嚨咬碎。
這次遇到的時候竟然什麼都沒有做,流出的口水反而是有香味的。
還有剛才撲倒我的時候,黑狗似乎沒有第一次那麼重了。它好像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狗,最後它把僵屍頭叼走幹什麼。
回到房間後我還在想著這些問題,其他人都睡下了。沒有那麼多的房間,還好地上鋪了被子。
長安的天氣比柳城熱的多,晚上睡在地上也不怕著涼,就這樣我思考黑狗身後的主人是誰的時候沉沉的睡下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終於十二點多了,周叔老婆正在做飯。
王樂樂和周虎虎在旁邊玩著,還沒清醒的我走出了院子,薑軒正坐在躺椅上曬著太陽。
“看樣子是死不了了,還有精神出來曬太陽?”我打趣的說著。
薑軒向我招了招手說:“還好周先生的本事,要是去醫院的話我這條命也得丟了。”
院子外麵的血墳不見了,地上的血肉沫子也消失幹淨了,就好像昨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張小雅端著一碗重要給薑軒拿了過來,坐在一邊的小凳子上喂著薑軒。
薑軒受傷有我的原因,但更多的原因還是他把張小雅推開才受到的傷,所以張小雅這個大小姐才會伺候薑軒。
安悠悠應該是跑步去了,剛剛回到了院子裏看見我笑了一樣,和平常一樣。
在她看著我笑的時候我的心一下又加速了,昨天晚上安悠悠是什麼意思,算是……
她還是和平常一樣,笑容立馬就收了起來,現在可我的身邊。
王樂樂也走了出來,走到我身邊摟住了我的一條胳膊說:“阿姨把飯做好了,叫你們一起去吃飯呢?”
我看到安悠悠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想不動聲色的移開王樂樂的手臂,可她抱的太緊了。
“周叔呢,怎麼沒見到他?”我隻好轉移話題問道。
王樂樂用手指把玩著自己的發梢說:“周叔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給你們買點藥去。”
聽她這麼一說,我身體上的傷口好像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現在穿的是周叔的半袖,底下頭就看到了胸口的狗爪印越來越像梅花了。
我又看了一眼安悠悠,她正好也在看著我。她好像臉紅了一下,把視線轉向了別的地方。
我也向上望了望說:“走吧,去吃飯了。”
“我吃不了飯,隻能喝點粥類的東西啊!”薑軒痛苦的慘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