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又坐會了凳子上,又等了十分鍾薑軒等不住了,拍了一把桌子說:“顧客都是大爺,他怎麼能讓人這麼等,怪不得這裏生意不如那邊。”
“服務態度不好,上茶水都那麼慢!我真等不下去了,我們去另一家!”
我拉了拉薑軒說:“再等十分鍾,要是還沒好的話我們走。”
在我的勸說下薑軒隻好坐下,他真的沒什麼耐心了,往常還沒人敢這麼怠慢他。
終於老頭出來了,提著一壺茶水拿著兩個茶碗出來了。放在我們桌子上,給我們一人倒了一碗。
“這裏沒有茶杯?”薑軒又問道。我看他是不滿老頭讓他等,準備故意刁難。
老頭笑著說:“兩位都是年輕人,正是火氣茂盛的時候。用茶杯喝是那些上了年紀的人品茶用的,你們用碗正合適。”
還沒端到手裏就能聞見一股清香,果然是好茶,可是為什麼要用玉衡這個名字。
薑軒端起碗喝了一口,立馬又吐了出來說:“明明是鐵觀音,為什麼要叫玉衡這個名字!”
老頭笑著搖了搖頭不說話,接著又看向了我。
我端起碗在嘴邊很小的抿了一口,幾乎唇齒留香喝下去特別舒服,精神好了不少。
“這茶是鐵觀音,但是這水卻不是。”老頭站在一邊解釋說:“茶水茶水,就是由茶和水。這水是……”
他話沒說完薑軒就把碗砸向地板,要是砸在老頭身上出了事訛人那真不好受,至少我是這樣想的。
可是我手裏的碗還沒放下,就感覺眼前一花什麼都看不到了。
“袁晨,袁晨,老師看著你呢?”突然我聽到有人叫我,還推我的胳膊。
我就感覺自己渾身不能動彈,像是一個雕像一樣,渾身都使不出來力氣。
眼前還是黑暗的一片,我把眼睛睜開後眼光刺的我眼睛發疼。
我用手擋住陽光慢慢站了起來,周圍的場景是在教室。但是同學中沒一個我認識的,而且他們都穿著長袍和旗袍。
講台上的男老師長著一張國字臉,一手拿書一手拿著戒尺怒視著我。
“我說袁大少爺,就算你家有錢有勢你也不能一來學堂就睡覺吧!”老師把戒尺在講桌上敲了兩下說道。
我還沒弄懂現在是什麼情況,自己好像真的睡了很久的樣子,想活動一下身體。
看著周圍同學的服飾,還有掉漆的紅木桌子我真懷疑自己穿越了,回到了上世紀二十年代。
然後我在桌子上看到我壓著的那本書,《新青年》。我翻開的那頁上寫著談政治三個字,下麵寫著陳獨秀三個小字。
這些都是繁體字但是不難認,我就不明白了剛才還在和薑軒喝茶怎麼到了這麼個地方,而且腦袋隱隱發疼。
看著桌子上的書,字跡清晰應該是剛印刷出來的。
“現在戰事不斷,我等文人正是應該好好學習,將現在的事情記錄下來好留給後人一個真實的民國!”講台上的老師正氣凜然的說:“你已經睡了一個下午了,現在都要散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