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軒笑了笑說:“還要走半個多小時,我家在半山腰上呢。”
雖然我表麵沒有什麼,可是對他的形象一下就壞了。家裏窮不要緊,你家不行還要穿這麼名貴的衣服,出門就打車對這樣的人我實在是沒好感。
薑軒和我說著關於學校那些鬼嬰的事情,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要不是答應了他我才不選擇和這類人來往。
走了一會後,路邊連老頭老太太都沒有了。隻有廢棄的居民樓,玻璃破爛不算樓都可能要塌了。
“等等,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我攔住了薑軒。
薑軒左右看了一下說:“沒什麼不對啊,這條路我從小走到大。”
我指了指一層樓的五樓,對衛軒說:“記住那個房間,窗台上都有雜草了。”
薑軒敷衍的點了點頭說:“好好好,一會就到我們家了。到了之後山上的草才多呢,讓你看個夠。”
我沒說其他的,就是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大中午的九月的太陽還是那麼毒,可是我出了一身冷汗。
又走了大概十分鍾,我指著一棟樓說:“我們又回到了剛才那裏。”
薑軒笑著說:“怎麼可能,這條路我從小走到大,而且這是大中午怎麼可能會有鬼打牆。”
薑軒忽然用手在空氣中畫了一下,拿出手機來看了看又揣到兜裏說:“我沒有走錯路,這也不是鬼打牆,我們進入別人布的陣法當中了。”
“這條路走了那麼多次都沒有出事,看來我走錯地方了,走了不該走的路!”
我抬頭一看,忽然那棟樓的天台上麵站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人。我推了推薑軒,他抬頭盯著那個渾身是血年輕人說不出話來,
那個年輕人慢慢向天台走著,嘴裏大聲喊道:“我對不起師傅!”
喊完之後那人就從樓上跳了下來,“咚!”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從六樓上掉下來渾身都快摔碎了的樣子。
“嘔!”
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麵我驚呆了,胃裏好像都東西要湧上來了。
一旁的薑軒就要鎮定的多,拉著我說:“快跑,這裏不能久留!”
顧不上吐的我被薑軒拉著就跑,我們跑了有十多分鍾才停下來。
剛停下來我就跪在了地上,雙手撐著吐出了很多東西,好像要把整個胃都吐出來一樣。
薑軒遞給了我一張指說:“我也不知道我們到了什麼地方,總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裏手機都沒有信號,用符文聯係家裏人也聯係不到,隻能靠我們自己了。”
我把嘴擦了一下,站了起來。一瞬間我的汗毛倒立,指著一棟樓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我對不起師傅!”
是的我又看到了那個人站在天台,又喊出了相同的話,做出了相同的舉動。
薑軒看了一眼又拉著我就跑,我吐的太厲害了,身體好像都沒力氣了。
停下來後我又聽見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我對不起師傅。”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