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看天色,少年執兵者突然定身而立,少女執兵者與青年禦氣者也緩緩退離了一段距離,時間的限製,使得少年執兵者要發動大威力兵訣了。
以力破巧,這就是執兵者大威力兵訣的中心思想之一,所以,他們兩人要麼靜候以待,要麼主動地地給對手以顏色。
少年執兵者左手做虛握劍鞘狀,然後將長劍插入那不存在的劍鞘中。
少女執兵者與青年禦氣者也是在各自準備著,大威力招式通常一旦發動,就難以打斷。況且,他們終究是年輕人,何嚐沒有著一爭強弱的念頭。
劍已出鞘,見血方休,是故,少年執兵者以手虛握劍鞘,而沒有真正地插入劍鞘。
少年執兵者以一道略微彎曲的弧形軌跡拔出了長劍,在血色煞氣的渲染下,仿若一道血色弦月。
少女執兵者與青年禦氣者臉色微微一變,但是,他們沒有時間多想了。
一陣微風刮過,少女執兵者的身形陡然消失不見,同時無數道細小的藍色花瓣在風中微微旋轉落下。
幾乎一個瞬間,少年執兵者的周圍閃現出無數火花。
風止,少女執兵者的身形重現站定,微微嬌(這也河蟹!)喘,麵色卻是有些蒼白的。
力量與速度,便是執兵者戰鬥的兩個中心思想。
少女執兵者進攻之時,在黑夜的掩護下,幾乎可以說如同鬼魅一般,看不見身形的。隻是,少年執兵者依舊格擋住了,周圍閃現的無數火花與此刻的安然無恙便是證明。
青年禦氣者卻也是無奈地歎了口氣,漫天的藍色花瓣,乃是寒焰禦氣術的一種,具備火焰的高溫熔化,又有著極寒的冰凍、麻痹作用。
看上去很美,但是,中此招者,首先是身體如同火灼,然後全身冷徹入骨,部分或全部神經被麻痹,行動遲緩,最後就如同案板上待切的豬肉一般毫無反抗能力。
這招禦氣術自然可以躲過,但是,少年執兵者在少女執兵者的牽製下,卻是沒有能夠避開。
隻是,他身邊泛起的血色煞氣,使得這些藍色花瓣還未近身,就已經消融殆盡。
陰柔的禦氣術對這少年執兵者根本就沒什麼作用,所以,青年禦氣者決定使用剛猛一類的禦氣術。
少女執兵者身上的血色煞氣猛然一漲,隨後隻剩下一團血色影子,還有一道還在不斷延伸的一尺寬的深坑。
無數沉悶的劍身碰撞響起,少年執兵者猛然間好似被彈地倒退不止,緊接著,一道青色火柱就在他身上燒灼起來。
少女執兵者站定在十餘米長的沉坑盡頭,冷眼看著被青色火焰包裹著的少年執兵者。
這青色的風火,隻能靜靜地呆在原地等待它自動熄滅,如果被燙地到處亂跑,隻會長風助火。而且,這種風火,還有著一定隔離水等熄火事物的作用,就如同保護著火種的風牆一般。
此時,少年執兵者隻能夠憑借全身的煞氣抵抗,隻不過,不能夠快速移動的他還是少女執兵者的對手麼?
答案不問可知。
青年禦氣者雙手掐著禦氣訣,攻擊最霸道的雷屬性禦氣訣正在成形。
少女執兵者身上的血色煞氣,也變得愈加血紅。
“天雷刀斬!”
“滅魂刺!”
一柄由雷電組成的大刀轟然斬下,一點不起眼的劍光也瞄準著少年執兵者左邊的心髒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