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何夏這一刀是在砍這些披掛的大結構,而不是說單獨的兩塊鎧甲鏈接處。
而何夏這猛力一刀,直接將德川家康的右肩臂甲和背甲上邊的連接部分砸開,兩片披掛直接分離開一部分。
這一刀差點將德川家康砍飛出去,這一刀不光是將他的鎧甲砍開,更是被何夏將強大的力量砸到了他的身上,他也確實是不好受。
再次掌握節奏的何夏得理不饒人,調轉長刀,用刀杆末端轉過來直接一下砸到了被砍裂開的兩片披掛下麵的部分。
而這次他使用的就是一力破十巧了,不是仗著刀鋒,而是用加強了力量的鈍器來砸,這一下打下去,德川家康的這片臂甲披掛幾乎就完全和背甲分離開了,何夏來不及細看,他是通過從刀上反饋回來的觸感感覺到的,於是他用力一捅,將刀杆順著鎧甲披掛捅了進去,然後順著他的背部從另一條手臂的臂甲裏麵捅了出來。
這麼一下子,直接用長刀把德川家康從背後穿成了一個稻草人,還是他自己根本不能擺脫的那種。
將他束縛住之後,何夏一腳踹在他腿上的傷口上麵,把他踢了出去,然後站住,從一邊拔出了自己的長劍,悠悠地走到了德川家康的麵前,看著倒在地上的他,輕聲笑道:“嘿,大日本帝國榮耀的武士,怎麼樣了?”
德川家康沒有理會他,一邊呻吟一邊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對於何夏的調侃和嘲笑,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何夏把長劍甩到了自己的麵前,插到了地上,像一隻貓看著被自己逼到了角落裏麵的老鼠一樣,充滿了戲謔,說道:“不用掙紮了,你這套鎧甲是用什麼做的我不知道,而你這鎧甲效果怎麼樣,也不用我說,你想讓我的刀杆把鎧甲撐斷,那你一定是會先斷掉的,相信我,我的刀一定比你硬氣得多,至少我的刀不會外表看著很華麗,其實是個水貨。”
對於何夏的嘲諷,德川家康隻能是生悶氣了,漲得滿臉通紅,他也試圖掙紮了一下,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掙紮不開,他用盡全力掙紮了一下,結果卻猛然發現一個殘酷的事實,那就是果然如同何夏所說,把他掰斷了他都掰不斷這杆刀。
仿佛是沒有看到他的掙紮一樣,何夏把劍從地上拔了出來,用長劍劍尖挑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挑得仰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德川家康,說道:“你知道嗎?我並不是太想殺人的,所以其實你現在跟我求饒,讓我給你打一針失憶,你就可以活命。”
德川家康的臉上沒有什麼過多的情緒變化,發現掙紮不了之後,他就放棄了,隻是喘著粗氣,說道:“想讓我求饒?我們大日本帝國,隻有戰死的武士,沒有求饒的弱者。”
何夏點了點頭,說道:“那既然這樣的話,滿足你的心願。”
說著話,何夏長劍往前一送,直接將長劍送進了德川家康的喉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