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路法斯很安逸,就差點在那盤腿坐下了,反正對方的槍彈也打不到他,也沒有到他發力的時候。
而借著安潔爾等人躲避鋒芒的時候,這些恐怖分子開始進行突擊。
因為角度問題,所以安潔爾他們是暫時看不到的,或者說他們隻能看到一部分,不過他們都已經舉起了槍對準了通道口,坐等對方突擊上來,反正現在著急的是他們,而不是自己人,這也是他們的這次戰鬥的主要思想,守塔,坐等對方過來越塔送人頭。
於是場麵也就一度陷入了平靜之中,彼此都看不到對方,也就沒有必要浪費子彈。
不過任誰都知道這隻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接下來不管是誰再開一槍,那就是一陣槍林彈雨,要比剛才第一波戰鬥的激烈程度還要猛烈一番的戰鬥。
可是現在,他們雙方就隻能先繃住這根弦。
終於,安潔爾率先在可以看到的通道口那裏看到了小半個身影,她大喊一聲:“揍他!”
這根弦崩了。
安潔爾舉著手槍迅速打了兩發子彈過去,將那半個身影打出了兩個血洞,同時小邦娜還有寧騰原也跟著開了火,兩把自動武器的合力突擊之下,這人露出來的部分已經看不到人形了,用慘不忍睹都不足以來形容了。
“不對!停火!”安潔爾叫停了攻擊,仔細地看了一眼,卻發現這半個身影竟然紋絲不動,這根本就不科學啊,別說打到人樣都看不出來了,就算是普通人被子彈擦到了屁股都能讓這人跳起來喊疼呢,這怎麼可能一點都不動呢?
果然,安潔爾是對的,隻見地上的一具屍體被快速地拉了回去。
“他們是用自己同伴的屍體來做盾牌的!”安潔爾大叫道。
路法斯聽到這話先是愣了半秒鍾,然後罵道:“瑪德!這群瘋子!”
誠然如此,正常人誰會用自己同伴的屍體當成盾牌?再喪心病狂的人也做不出來這種事情吧?別說拿同伴的屍體當盾牌了,正常人就算是自己碰同伴的都會覺得很不好,何況是這麼做了呢?簡直就是湮滅人性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幫恐怖分子但凡有點任性也不會做出那麼多駭人聽聞的事件。
寧騰原問道:“副隊,還打嗎?”
這是一個擺在他們眼前最急切的問題,現在怎麼辦,打還是不打?打的話就是把子彈浪費在屍體上麵,那不就是在搞笑嗎?這就是故意把自己往敵人的計謀上麵送啊。
可是你也不能不打啊,你要是不打對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他們就可以順利地推進突擊了,讓他們順利突擊出來似乎也不是太好。
就在這兩三秒的片刻之間,就必須要做決定了。
路法斯還有安潔爾一起說道:“打!”
雖然浪費子彈不是太好,可是讓他們就這麼突擊出來危險更大,所以兩位隊長當機立斷,直接開打。
擦,你不是拿同伴的屍體當盾牌嗎?老子就把你的龜殼盾牌打破,然後把你變成屍體,再把你打成你兄弟的那個樣子,讓你自己下去這麼和他交代,必須要讓這些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尊重死者。
安潔爾咬著牙將輕機槍掏了出來,長長的彈鏈拖在地上,被她單手扶了起來,往身上一甩,讓彈鏈掛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狠狠地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