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個艙室裏麵的人有點多,何夏並沒有打空,槍上麵的彈匣剩餘的十來發子彈全都被他打了出去,直到聽到了槍打空膛的聲音何夏才停了下來,他根本就沒有去更換彈匣,因為在這種近身突破的戰鬥裏麵,換彈匣的速度永遠沒有換武器的速度來得快。
所以何夏伸手一探,將背後背著的長劍拔了出來,手腕一翻,劍身被他轉出了一個圈,超好的金屬泛著的寒芒在空氣中留下了殘影,看著就好像是何夏翻了朵耀眼的花一樣,不過這朵花有點太過冷冽了,而且會要人性命。
手臂一探,何夏將眼前一個中槍未死的家夥紮了個對穿,算是讓他死透了,然後何夏看也不看地就直接往裏麵衝了過去。
倒提著長劍,仿佛是戰神一樣就直接衝了過去,不等一個家夥要掏槍,何夏直接輕描淡寫的一劍將這個家夥的脖子斬斷一半,可是這個家夥連讓自己的身形晃一下都做不到,隻能是讓何夏的手臂有所動作。
沒有看這個家夥鮮血濺出三米的樣子,何夏順勢將一個家夥從頭到肚子劃了個透,然後一個轉身,華麗麗的旋轉跳躍,將手裏的長劍擲了出去,長劍直接準確地紮進了他張大的嘴裏麵,破腦而出。
何夏剛剛想要刷一下帥,卻突然感覺肩頭一熱,然後就是兩聲槍響。
安潔爾走了過來,一掌拍在了他肩膀的傷口上麵,吹了聲口哨說道:“一點都不帥的人就不要耍帥,讓自己的武器離開自己的手,看見了嗎?這就是教訓。”
被這一拍,何夏忍不住咧了咧嘴,嘶地吸了口涼氣。
路法斯也是走了上來,看著他,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我開路吧。”
顯然,現在是沒有什麼時間來讓何夏處理傷口的,所以何夏隻能是忍著疼痛拒絕了寧蘇要給自己處理傷口的想法,隻是讓她把自己的長劍撿了回來,就一邊掏出新的彈匣給衝鋒槍換了子彈,然後在偷襲自己的那個家夥的屍體上麵補了兩槍泄憤,就繼續跟著隊伍前進了。
因為受了傷,所以何夏在隊伍中的位置跟路法斯換了個位置,變成了路法斯來打頭,而他居中照顧實力稍遜的寧蘇還有寧騰原。
很快,在經過了兩個艙室之後,一行人就趕到了艦橋的門口。
而理所當然的,艦橋的門口也是鎖著的,路法斯一邊安置爆破炸藥,一邊安排道:“這次的突破十分重要,所以我們這麼安排,我來打頭第一個,安潔爾隨後,然後是小邦娜,老何你殿後看守我們的後麵,突破的唯一標準就是,一定要小心,隻打人,小心機器,這是艦橋,打壞任何機器都有可能導致我們隻能停留在深海裏麵上不去,明白嗎?”
“明白。”
路法斯安置好了爆破炸藥,繼續安裝連線,看了安潔爾一眼,問道:“你開鈺魂還是我開?”
安潔爾說道:“我開吧,我有別的鈺魂可用,我在那艘潛艇上麵還能有一戰之力。”
“那行。”路法斯點了點頭,回頭看向了何夏,說道:“把你的劍給我,我也開鈺魂,雙保險,到那艘潛艇上麵的時候就你們兩個做主力。”
在這種船艙裏麵,路法斯的長槍明顯不太方便用,何夏將自己的長劍連帶著劍鞘都給他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路法斯按動了引爆器。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