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法斯知道他們完美過關了,也就跟著一起搬了幾個箱子,地上的補給基本都運送光了。
於是內應對著恐怖分子的負責人告別,該上船的也基本都上船了。
負責人告別過後就緩緩爬進了第二艘潛艇,內應對著路法斯笑了一下,眨眨眼,意思很是明顯。
不過路法斯則是送過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他的意思也很是明顯,就是現在你幫我們上船了,你怎麼辦?我們又不是什麼你所說的押船的人員,你這樣的話,在我們走了出事之後,你可怎麼辦?
畢竟眼前這個內應剛剛幫過他們一把,大家本來也都是自己人,不能過河拆橋啊,人家剛幫你這麼大一個忙,你總是要關心一下隊友是怎麼脫身的嘛。
內應也是感到了路法斯的意思,內心一熱,到底都是同甘苦共患難的革命好同誌啊,就是如同春天一樣溫暖,不過他卻微不可查地稍稍搖了搖頭,意思就是不用擔心我,我自然是有我脫身的方法。
見狀,路法斯轉念一想,這個人怎麼也不會落得那種下場吧,畢竟如果不是公會還有聯合國那邊下的命令,他是不會就這麼暴露身份幫助自己的,所以不管怎麼樣,他們應該是會管他的,就算是為了給其他情報人員看,也要好好接應他的吧。
於是他也就放心了,對著內應點了點頭,示意他自己多加保重,就率先走上了潛艇的入艙口。鈺魂者聯盟的人依次緩緩爬進了潛艇裏麵,當然,不是有核彈的那艘,就算他們要上那艘,估計穆罕默德·伊布拉也不會讓的,那還不如幹脆一點,直接自覺上這艘比較好。
何夏落在後麵,回頭看了一眼內應,畢竟如果不是他接應的話,可能他就要動用那套所謂的計劃了,而其實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計劃是有多麼不靠譜的,一旦實施了,基本就是送死的節奏。
所以他對於這個內應也是充滿了感激的,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不過因為情勢所逼,內應根本就沒有搭理他。
轉過頭來,看著眼前這個船艙入口,何夏的心裏有點忍不住翻騰了起來。
他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潛艇,甚至是乘坐潛艇,作為一個軍事發燒友來說,眼前這個大家夥實在是有點讓人著迷,但是何夏畢竟之前隻是一個學生,隻能從電視或者電腦上看到這個東西,現在真的有機會站在這個上麵,他的心裏實在是有點激動。
這可是潛艇啊!
當然了,這不是讓他出神的唯一原因,另一個原因嘛……就有點難以啟齒了。
他是一個旱鴨子,何夏是不會遊泳的,而他也是怕水,尤其是怕大海,他常常幻想過自己死在大海上,可能是遇到海難漂浮在海上沒有救援渴死餓死,也可能是直接沉入水裏淹死,也可能是遇到鯨魚鯊魚被吃掉,而乘坐潛艇遇到事故,靜靜地葬身大海也在他的幻想之中,所以在踩到進入船艙的梯子的時候,他的腳下是發顫的。
這特麼萬一是真出什麼事了,連老子的屍骨都找不到了啊。
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要進去的。
一點一點下降,終於,他整個人都進入了潛艇的船艙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