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何夏要采取的是貼身保護,跟正常的保護是有很大區別的,他不能像是其他的保鏢一樣穿著黑色西裝,光明正大地戴無線電耳機,要是那樣的話他都能想辦法在自己的身上藏點重火力,但是今天他也要在宴會上麵和那些貴族碰杯聊天的,總不能還是那樣吧?
何夏迅速將自己武裝好,幾片乙醚紙巾也都被他小心地放到了口袋裏麵,車隊也已經行駛到了能看到莊園的地方了。
回到莊園了,就沒有必要像是在球場一樣那麼警戒了,不管怎麼說這裏也都是自己的地盤啊,哪有在自己家還要那麼緊張的?何況現在晚宴還沒有開始,這裏還沒有賓客,都是他們家族的人,有誰能有歪心思?
車慢慢停了下來,何夏直接下了車,不過很顯然,有很多人就是故意找茬,當這種閑到無聊的人開始找事情的時候,你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的,就是所謂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拉莫斯那個草包兒子故意找事,躲在自己的車上麵就不下來了,非要讓保鏢先下去查看,顯得很是小心,生怕附近有什麼危險,就怕下車就會遇到什麼事情,再把自己這一條命搭進去,自己還沒有享受完整個世界的美女呢,怎麼可以讓自己掛掉呢?
但是很明顯,這是一種極其不禮貌的行為,或者說是一種絕對不應該出現在貴族身上的行為,就算他是一個極其草包的人,起碼他是一個貴族的身份,這種行為簡直就可以將他貴族的外衣徹底地扒掉了。
因為你這麼做的話,很明顯就是不信任別人的,尤其是在一個貴族到別的貴族家裏麵做客的時候,說白了,你就是兩個意思,要麼就是你擔心這家人是沒有能夠保護客人的能力,說白了,你是在看不起人家,另外一個意思就是,你在害怕這家主人要害你。
本身這種行為就不是很好的事情了,何況是發生在同一個家族的親戚身上?
頓時,路法斯的臉終於變色了,頗為陰沉地看了還坐在車上的草包一眼,何夏在這一瞬間發現,這個家夥終於是動了殺心了。
說實話,在這種時候,路法斯算是真的被這孫子惡心到了。
甚至連威廉都感覺有點惡心了,不過他的身份在這裏,所以他不能說什麼,隻是隱蔽地看了一眼拉莫斯,雖然表現得不是太明顯,但是大家都是聰明人,都很清楚這個眼神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他在示意拉莫斯,別讓你兒子太過分了,你最好讓他收斂一下。
於是百般無奈之下,拉莫斯也隻能聽從自己親爹的話,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見狀,那個草包也隻能乖乖地下了車,走了過來,乖乖地站在了拉莫斯的身後。
何夏輕蔑地笑了一聲,然後出言諷刺道:“尊貴的少爺,請您放心,像您這種人,即使是有什麼殺手或者是什麼的,他也不敢動你的。”
那個草包沒有聽出來何夏說他是壞人的頭頭,隻是用一種王之蔑視看著何夏,淡淡地哼了一聲,沒有太過搭理何夏。
路法斯也是將情緒調控好了,隻是說道:“爺爺,我們進去吧。”
於是在他的帶領之下,這裏的人都開始往裏麵走,大家都到了客樓裏麵,客樓的宴會廳已經布置得差不多了,因為都是家族裏麵的人,所以路法斯在布置上麵也沒有太避諱。
其他的家族成員都被路法斯安排進了別的休息室。
接下來就是談正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