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法斯帶著何夏往裏麵走,一路上還順勢指點了兩個人,諸如技術動作不標準之類的錯誤都被他指正了,而最裏麵有個人,這個家夥足有兩米的身高,何夏這種一米七三的二級殘廢在這家夥的麵前就跟小孩似的,這個壯漢對路法斯一敬禮,說道:“少爺,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
“很好。”路法斯滿意地點頭,說道:“一會兒我親自帶隊,抽兩個小隊,準備一下,五分鍾之後開始準備裝備。”
壯漢一敬禮,應了一聲是就走開了,路法斯說道:“走吧,我們去裝備室,一會兒我們就出發,一定要把我那個蠢哥哥的工廠搞掉。”
兩個人一邊走,何夏一邊把心中的問題問出來了,他說道:“你哥哥?”
路法斯淡淡地說道:“跟你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其實就是一點破事。”
而經過了路法斯的講解,何夏也是大概明白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路法斯的家族是鬥牛牙的一個老牌貴族,實力很強,底蘊很厚,而家族的現任主事人是他的爺爺,現在可以說是掌管著家族的一切,而老爺子膝下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女兒早就嫁給了另一個貴族的家裏,算是聯姻吧,路法斯的父親是大兒子,不過路法斯的父親有些……說難聽的叫做爛泥扶不上牆,基本可以稱之為沒有什麼能力,哦,對,除了畫畫。
是的,路法斯的父親就是一個醉心於繪畫的一個藝術家,對於家族管理,做生意還是什麼的他是一點能耐和天賦都沒有,可以說是一個類似於宋徽宗那樣的人,除了幹正事,剩下什麼都可以。
不過他卻做了一件特別正確的事情,就是生了路法斯,並且在路法斯有了能力之後將所有的事情都丟給了路法斯來做,也算是用人準確吧。
而路法斯的叔叔卻是一個有著不俗本領的人,可以說是在商場呼風喚雨,尤其是十分得到現任家主的老爺子的喜愛,畢竟跟胸無大誌的大兒子相比,一個能力不俗的小兒子更容易討得父親喜愛。
但是他卻有一件做的最錯的事,就是路法斯的叔叔生了一個草包兒子。
可以說,這兩支的家庭狀況是完全對調過來的,路法斯的父親是個廢物,但是有一個無比厲害的兒子,而能力卓群的叔叔卻有一個隻會花錢搞女人的草包兒子。
路法斯的家族在鬥牛牙的勢力很大,除了路法斯的姑姑外嫁了之外,可以說,家族的繼承人就在路法斯的父親和叔叔之間產生,不過,就一個隻知道畫畫的藝術家,在這種事情上,怎麼可能鬥得過一個商場巨子?或者說,要不是路法斯的存在,路法斯的父親別說財產了,他連命都會沒的。
畢竟這種鬥爭往往都是最為殘酷的。
而好在,家大業大的,路法斯的爺爺也沒有製止兩兄弟或者說兩支之間的明爭暗鬥,家族傳統在那呢,廢物是沒有掌管家族的權力的,雖然他是父親,但是他更是家族族長,他必須要選擇更為優秀的繼承人,你有本事,你就把你兄弟拍倒乃至於整死,你沒本事,你也沒有繼承權,你讓人弄死活該,對你們的教育都是一樣的,憑啥你沒本事啊?
沉浮這麼多年,一個草包兒子和一個可持續發展的家族之間應該如何取舍,老爺子看得還是很清楚的。
好在他們兩兄弟一支在馬德裏,就是路法斯這一支,另一支在巴塞羅那,就是路法斯的叔叔那一支,雙方隔得比較遠,才給了路法斯長大成人發展羽翼的時間和機會,不然他們家早就被人吞得連渣都不剩了。
可笑的是,這些發生在暗中的鬥爭,路法斯的草包父親竟然都不知道,對於他來說,家裏麵一直都是特別和諧的,他還覺得和自己的弟弟關係很好呢,甚至於是,他有了什麼得意的畫作還會郵寄到巴塞羅那請弟弟一起欣賞呢。
聞言,何夏也是聽得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想不到,路法斯的家裏竟然是這麼個情況。
何夏問道:“那你最近遇到的麻煩呢?”
路法斯解釋道:“可能是爺爺心裏的天平已經有些偏了,所以那邊有點更囂張了,我叔叔家裏那個草包哥哥竟然把手伸到馬德裏了,搞了我兩家子公司,還甚至直接把組裝工廠放到了我眼皮子底下,我一生氣,直接打算把他工廠砸掉,反正損失也不是我家的,還能警告一下他們,回頭他們要是追問,我就把事情推掉,甚至我還可以在事發第一時間假模假樣的過去查看,追查真凶,我爺爺對這種事情看的很明白,我相信他在看了我的狠辣表現之後,肯定會在遲疑一下的,我另一邊的生意談成之後我有充分的信心將天平扳回來,所以我現在需要的是時間。”
兩人已經走進了裝備室,聞言,何夏二話不說,直接在旁邊拽了一個背包,開始往包裏麵裝炸彈。
“要狠就狠到底,要搞辣的,就直接搞一個BT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