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車費之後,何夏走到了門口,輕輕按了一下門鈴,很快,就有一個女人來開門了,這個女人看著三十歲左右,一頭金發在麵相上讓她看上去更加的嬌俏時尚,要不是她眼角有一些細細的皺紋和略顯豐滿的身材,何夏也不好確定她的年齡,不過雖然相對於何夏這塊小鮮肉來說眼前的女人也算是一個老女人了,但是在何夏的眼中,這個女人倒是有那麼幾分姿色,難怪這個普萊斯隊長會找她結婚生子。
女人看了看何夏,眼神中充滿了疑惑,首先,她並不認識眼前這個人,其次,他們一家人都是傳統的西方人,他們並不認識什麼東方人,最後,有這兩點就足夠這個女人驚訝的了,不用第三點。
雖然停頓了一下,但是這個女人並沒有失禮,說道:“先生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何夏微微一笑,說道:“你好,請問這裏是普萊斯隊長的家嗎?”
因為是洛基提供的情報,何夏知道,雖然普萊斯隊長的家裏麵不知道他具體是幹什麼的,但是因為一些公事私事,大事小情,獵人盜墓團隊裏麵的人總會不免上門,所以他的老婆也是見過不少他的同夥,也知道他普萊斯隊長這個花名。
聞言,女人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是他的妻子,你是他的同事?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呢?”
何夏笑道:“我是新來的實習生,普萊斯隊長就是我的領導,我找他有點事,請問他在家嗎?”
女人說道:“他沒在家,出去應酬去了,你要是有事的話要不你就進來坐一會兒,我們正在看電視。”
見狀,何夏也不客氣了,道了一聲謝就走進了房子裏麵。
房子裝修得並不算是奢華,隻能說是中規中矩,客廳的沙發上麵盤腿坐著一個小男孩,手裏正拿著一個蘋果吃著呢,看上去倒很是粉嫩。
女人很是好客,直接就招呼何夏坐下來,又給何夏倒了杯紅茶,然後就開始跟他隨意聊了起來。
何夏抽空給安潔爾發去了信息:我到他家了,他不在家。
過了沒有多久,安潔爾就給何夏回了信:我到了酒吧,人有點多,我還沒找到他。
抿了一口紅茶之後,何夏回信:我問了一下他老婆,根據他出門的時間來推算,他這個時候應該是還沒有到達酒吧或者剛剛到酒吧,你稍微蹲一蹲,應該就能蹲到他吧,包裹到了你記得給我發消息。
何夏在這邊和別人的老婆談笑風生,縱使他的心中沒有那方麵的猥瑣想法,此刻心中也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臥槽,我是來找她老公搞事情的,換句話說,我這個時候扮演的可不是什麼正麵角色,但是我現在在和別人的老婆在這裏說笑,這是不是意味著我應該做一個壞人在此情此景之下應該做的某些事情呢。
不等他的想法怎麼萌發呢,安潔爾的信息就來了:包裹到了。
很明顯,普萊斯隊長是到了酒吧,她這是提醒何夏,要準備動手了,何夏也很清楚,做出一副很喜歡這個孩子的模樣,在這裏和孩子嬉戲玩笑,女人也不覺有他,聊完了天,她就看電視了,似乎是將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了電視上麵,對於老公的同事,她倒似乎是很放心,就那麼將孩子給何夏逗。
若無其事地將電話拿了起來,何夏伸手摸了摸這孩子的小圓臉,在他麵前小聲的說道:“想爸爸嗎?”
小孩子點了點頭。
何夏拿著手機對他晃了晃,說道:“那我們給爸爸打電話好不好啊?”
天真爛漫的孩子沒有任何防備,隻是笑著點頭。
“我們給爸爸一個驚喜啊。”說著話,何夏就給普萊斯隊長打去了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何夏說道:“普萊斯隊長?”
此刻普萊斯隊長正在和三五知己看著酒吧裏麵播放的一場球賽,為進球而歡呼,為射偏而懊惱,為勝敗而揪心,突然接到陌生電話處於懵逼狀態的他就隻能呆呆的接起了電話,問道:“喂,哪位?”
何夏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小孩子指了指自己的電話,小孩高興的點了點頭,何夏將手機放到他的耳邊,孩子說道:“爸爸……”
倆字夠了,何夏將電話拿了回來,一邊對著孩子壞笑,一邊走到了衛生間裏麵,離開了母子二人和電視的幹擾,然後徐對著電話那邊的普萊斯隊長說道:“普萊斯隊長你好,你猜,我現在在哪裏?”
雖然隻有倆字,但是普萊斯隊長也能聽出來,電話那邊剛才說話的是自己的兒子,頓時冷汗就下來了,說道:“你是誰?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