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慢慢降下來的何夏說話倒是沒有那麼衝了,但是態度還是很強硬,說到底就一個意思,你最好趕緊說,你不說,連我也沒有辦法幫你,甚至有可能我以後都不會管你們了,我也沒有這個義務,我有這空閑,我出去做點任務接點活不比在你這看守老人父女的安全要好的多嗎?
聽到何夏說這話,寧騰原的心神也是稍微穩了一穩,當然,讓他穩住心神的主要原因可能還是因為何夏沒有用槍指著他,頓了頓,緩住了神,說道:“我能不能先問你一個問題?”
何夏頓時就來了興趣,說道:“問吧。”
寧騰原看了何夏一眼,然後說道:“你……和他們是不是一樣的?”
聽到這話,何夏心裏頓時一驚,因為他聽出了寧騰原的語氣裏麵若有所指的部分,他要是心裏沒有鬼的話也就算了,關鍵是他還確實是和這幫家夥是一樣的,都是鈺魂者,這是不能說的秘密,這種話是不能說出來的,可是這個家夥明顯就是一個本地小土豪,又是怎麼能看出來這些的呢。
何夏忍不住揉了揉額頭,頭疼起來,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新的問題又出現了,看了看寧騰原,說道:“這點我不跟你說,這是為你好,乖,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惹到他們的?”
聽到他這麼說,寧騰原也就不再追問了,然後左右看了看,一副很小心的樣子,見狀,何夏就說道:“沒事,你就說吧,不行你就趴我耳邊說,不過我告訴你,你最好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來,你明白嗎?”
寧騰原點了點頭,在何夏的耳邊低聲講述起來。
原來這家夥本身不是這裏的人,寧騰原是一個非常6的一個大鱷,據他所說,他在全國大多數的發達地區都有生意,雖然達不到某雲的那種地步,但也是一方豪強了,雖然家人隻剩一個閨女了,但是父女二人在一起生活還是很幸福的。
雖然他一年有很多時候都是在忙於工作的,但是他都會盡量抽出時間來陪閨女,隻要他一有時間,就會帶著閨女全世界各地到處遊玩,反正他是土豪,也不差這點錢,事實上,他擁有一架自己的私人飛機,就是為了陪閨女全世界到處跑能夠比較方便一些。
對於寧騰原這種身價的人來說,這就算是不錯的了,何夏曾經在書上看到過,有一些知名的大企業家的子女們,甚至要連見一下父親都要提前預約,這得是何等的悲哀?所以相對來看的話,身為人父的寧騰原做的還算不錯了。
但是結果就恰恰因為他這個顧家的好習慣將他們父女二人給坑了。
在這之前四個月左右的時候,寧騰原談完了一筆生意,獲得了一定時間的空閑時間,於是他就又像以前一樣,提前跟閨女寧蘇商量好了行程目的地,父女二人繼續乘坐私人飛機旅行,那次的目的地是歐羅巴某國。
父女二人在那裏沒有玩多久,卻因為一場意外卷進了一場殺人案件當中,成為了這場案件之中僅存的兩個目擊證人,而且這件事情還被對方後來得知了。
在那裏受到了驚嚇的父女二人也管不上什麼旅行不旅行了,飛快報了警,走了一些手續就趕緊回國了,因為寧騰原是打著外來的天朝商人的旗號來的,所以該國警方也不好多做什麼,隻是留下了他們的有效聯係方式,就讓受到驚嚇的父女二人趕緊回國了,隻不過以後安案件要是有什麼進展的話還需要找兩人幫忙。
但是回國之後的父女二人遲遲等不到該國警方的協助通知,倒是先受到了凶手一方的威脅,先是寧騰原家裏的監控視頻一夜之間全部被摧毀,然後是正在上學的寧蘇在自己的班級裏麵發現了威脅信,鬧到了最後逼得寧騰原不得不直接報警。
自己家的富商在自己家裏受到了如此嚴重的威脅,天朝自己的警方自然不能放任不管,直接受理案件,並將父女二人先接到了警察局裏麵進行全天候全方位的保護。
然並卵,一覺醒來的寧騰原依舊在牆壁上麵發現了一個血紅的死字。
無奈之下,趁著連警察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寧騰原帶著閨女隱姓埋名跑路了,跑到了之前收購的一個小公司那裏,也就是他現在這家房產公司,要不是寧蘇提醒他自己都忘了這家公司的存在了。
但是依舊被找到了,於是就有了這兩次事件。
聽完了他說的梗概,何夏心裏也大概有了個數,但是他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起來,跟盧克簡單地打掃了一下戰場,收拾了一下他們的武器裝備,包括他們四個人的鈺魂器,何夏也都悄悄收了起來。
然後何夏安排道:“我和我朋友都受傷了,沒法開車,你的兩個保鏢一人開一輛車,我們先找個地方藏一下,什麼事等我們安全了再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