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了倉庫裏麵,看到那個黑人正坐在床上半死不死地休息著,何夏心裏一陣好笑,從一旁的包裏翻出個急救包扔給他,說道:“自己動手吧,我這邊事情辦完了之後,就跟你去驗證你寫的地方,留著你還有用,但是如果有一個錯的,我就弄死你,少了一顆子彈,我就割你一刀,別懷疑我的話,我除了損別人,從不說玩笑話,而且,我有的是時間。”
黑人被何夏的一顆子彈割一刀的話嚇著了,問道:“那要是被別人偷走或者我統計偏差了呢?這個鍋總不能讓我背吧?”
何夏掏出一瓶水,灌了兩口,瞥了他一眼,說道:“誰管你?死不死誰兒子?又不是我親生的。”
黑人被他噎著了。
何夏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就安心地鳩占鵲巢,然後清點自己的戰利品,一個落腳的地方,一批軍火,以及一個俘虜甚至於更多的可能存在的備用軍火。
下午何夏就在這裏睡了一覺,當然,睡覺之前他把俘虜的手腳綁在了一起,然後又拿鋼絲把他和床捆在一起,而他的床和自己的床捆在一起,另一端係在牆角的廢棄機器上。
黑人都快哭了,說道:“你不至於這麼小心吧?”
何夏笑了笑,然後說道:“我不是偷獵者,但是你卻是軍火販子,你可是正經的行走於黑暗中的家夥。”
“那你來做什麼?”
“殺人。”
“法克!你比我還黑!”
何夏拉動槍栓,哢嚓一聲。
“我錯了!大哥!”
晚上的時候,何夏睡醒了,然後把俘虜的鋼絲解開,扔給他一點吃的,然後說道:“走吧,吃完飯跟我一起去阿卡拉看看,探下路。”
黑人一邊撕包裝袋一邊說:“晚上在阿穆亞克亞行走,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何夏毫不在意地說道:“是嗎?為什麼?”
黑人說道:“萬一你被政府軍那幫土匪抓到,別說能不能給你留條內褲了,你能不能有命都不一定。”
何夏撕開了牛肉幹包裝袋,說道:“那你最好祈禱不要碰到他們,而不是我擔心。”
“為什麼?”
把牛肉幹咽進肚子裏,何夏說道:“因為那樣的話,我會把你扔出來當誘餌,所以,應該祈禱的,是你,有可能連內褲都留不住的,也是你。”
“額,好吧,雖然我不信神,但我還是祈禱吧。”
吃過東西,何夏隻帶了兩把長槍放在後備箱,又拿了兩把手槍,此外就是地圖了,做好了準備,然後站在一邊看著被綁住雙腳的俘虜僵屍蹦一樣跳上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他自己則沒心沒肺地笑了,給俘虜鬧了個黑紅臉。
何夏一邊發動車,一邊問道:“話說今天相處一天了,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呢?”
俘虜靠著座椅休息,受了傷的他顯得有些精力不足,對何夏的問題也有些愛答不理,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何夏說道:“因為作者打俘虜和黑人四個字打膩了。”
“……盧克。”
“好難聽的名字。”
“法克!”
何夏把車停在路邊,查看了一下地圖上阿卡拉這條主幹線道路,當然,說是主幹線,但是連白天都沒有多少人,更別說晚上了,整條街連鬼都少見。
帶著盧克四處逛了逛,熟悉了一下附近的地形。
不過,確實是沒什麼可以熟悉的,這是一個窮瘋了爛透了的地方,哪怕是一國首都,甚至於何夏停車查看地形的時候碰到了三夥暴民拿著刀想搶劫,不過何夏亮了亮手裏的火力之後,都果斷地選擇了退卻。
何夏點燃了一根煙,說道:“走吧,你給我領下路吧。”
盧克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敷衍道:“去哪?”
何夏轉了個彎,說道:“總統府。”
盧克的眼睛睜得都放光了,問道:“你去那幹嘛?!”
“第一次來,參觀一下。”
根據盧克的指引,何夏車停在了總統府附近的巷子裏,看著對麵的總統府,在那一瞬間,何夏感覺自己穿越了,我嘞個擦,這尼瑪,就這破地方,貝利亞倒是把自己的總統府修得跟天朝縣政府大樓似的,尼瑪,真豪華!
總統府前是一個廣場,廣場的正中心是一個旗杆,上麵飄揚著阿穆亞克亞的國旗,而旗杆和總統府之間,是一尊雕像,從形狀來看,這東西也許……大概……似乎是阿穆亞克亞的現任總統貝利亞。
臥槽,你特麼長得跟大腰子進化成擬人形態似的你好意思在這麼大的廣場上造一個自己的雕像?!就是為了讓別人欣賞你那慘絕人寰宛如達爾文進化論般獨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