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趙月紅著臉瞟了我一眼,然後就開始每隔十幾米放置一個固定器。
就這樣,趙月很快就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中。而我們一行人終於擺脫了泡在水裏的命運。
“等一會到了陸地,我一定把我的小弟弟好好看看,不知道這條螞蝗是不是已經鑽進去了!”小白哭喪個臉說道。
我們都沒有理他,就知道他說話向來滿口汙穢。
有了登山繩在石壁上,我們幾乎沒費多大的力氣就走出了一百多米遠。
我看到前麵十多米的地方就是一個上坡,而登山繩也是到了那裏就截止了。
“終於熬出頭了!”高雷長長舒了一口氣,第一個走上了上坡。
我們一行人走到了上坡之後,又向裏麵走了一段。這才發現,我們已經到了另一個更為寬闊的洞穴中,這裏的高度不是很高,五六米的樣子,不過寬度足有二十幾米,而且地麵很是平整。
“太好了,我們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我卸掉登山包往地上一摔,然後就一下子躺在了地麵。
“女孩們,請你們轉過身去,我要淨身了!”小白賴賴唧唧的喊道。
“什麼?你要幹什麼?”我驚恐的看著小白,不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
“我說我要清理一下身體上的螞蝗,怎麼了?”小白也是不解的看著我。
“我靠,沒文化太可怕了!”我諷刺的說道。
坎菲娜此時已經從背包中掏出了燃料和火具,不一會一團篝火生了起來。
兩個女孩一組,我們四個男人一組,互相將對方身上的螞蝗盡數燙掉。然後又將濕透的登山服鋪在了篝火的周圍。
我們六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穿著貼身的衣物,場麵顯得非常滑稽。
“這要是在外麵,警察叔叔會不會把我們抓去詢問啊?”小白看了看我們幾個隻穿著內褲的男人,又看了看兩位性感的女孩,說道:“我為什麼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呢?”
“因為你臉皮厚!”我斜著眼睛說道。
“切,哥哥我雖然生活態度玩世不恭,不過至今還沒談過一個女朋友呢。不像某人……”小白說到這裏頓了頓,突然疑惑的說道:“對了,趙姐姐呢?她不是應該第一個到這裏的嗎?怎麼沒看見她呢?”
我們這才想起來,是趙月將登山繩扯到了這裏,她理應在這裏等我們才是。但是現在為什麼沒有看到她的影子呢?
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拿了一盞照明燈向洞穴深處照去。
“趙月,趙月!”我扯著嗓子喊著,可是喊了半天也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這個趙月也真是的,好端端的總玩什麼失蹤呢?”小白喝著牛奶說道。
“或許她是擔心這裏麵不安全,所以到更深的地方去探路了。不要這麼說人家。”高雷點燃了一根已經濕漉漉的香煙說道。
“珍妮,你沒事吧?剛才的經曆實在是太嚇人了。”我走到珍妮身邊蹲了下來對她說道。
珍妮看了看我,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謝謝你們大家救了我,還因為我連累了你們走到這裏。”
“你說什麼呢?你怎麼和我還說這些客氣的話呢?”我故作生氣的說道。
“魏丁,那個趙月小姐是你在中國的女朋友嗎?”珍妮一臉微笑的問道。
我的頭“嗡”的一聲,我頓時感覺天旋地轉,珍妮的洞察力是非常強的,而且女人的天性就是如此。
“什麼女朋友,我們是工作搭檔,是通過張哥認識的。對吧,張哥。”我看著張羿,希望他能為我解難。
“嗯,趙月的確是我介紹給他們的。”張羿說道。
我正一臉微笑的看著珍妮,希望她能不要誤會這些事情時,小白這個蠢貨居然開口說道:“珍妮妹子,你要是再不表白,我兄弟可就不一定是誰的白馬王子了!”
珍妮本來已經有所動容了,現在聽到小白這麼一說,就又收起了笑臉,嚴肅的對我說道:“趙月小姐的閱曆和經驗是非常豐富的,這對你今後的發展有著很大的幫助。魏丁,你要把握好自己的幸福。”
我徹底崩潰了,雖然我在烏魯木齊時就已經想到了這一路最大的難題就是趙月和珍妮之間微妙的關係。沒想到現在我還是沒辦法擺平這兩個女孩。
“珍妮,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皺起眉頭說道:“其實……”
“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從洞穴深處傳來,我們一行人頓時停止了交談。
“誰?”我低聲看著張羿問道。
張羿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別出聲,然後自己則是穿著內褲,提著照明燈向洞穴深處走去。
不一會,我們聽到張羿的聲音從洞穴深處傳了出來:“啊?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