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啊,劉達劉宏兩名司機大哥不是在營地嗎?”我說道。
“不是,你仔細聽聽!”張羿說著就摘掉了自己的對講機放到了我耳邊。
我豎起耳朵聽了起來,過了十幾秒鍾我終於聽到了張羿說的另一個男人的聲音了。
“這……這好像是廣播電台串台的效果啊!難道還有別人用和我們一樣的波段嗎?”我疑惑的看著坎菲娜問道。
坎菲娜此時也聽到了裏麵的聲音,不解的看著對講機,過了好一會才緩緩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這也太巧合了。我們的對講機是美國警方專用的設備,怎麼會在中國串台呢?”
“這就對了,我的大姐啊!”我一拍大腿說道:“烏賊不就是美國黑老大嗎?”
坎菲娜狐疑的搖了搖頭,表示這個可能性並不大。
“不管怎麼說,現在小白他們已經開始向我們這邊趕來了,我們快回到石柱那邊等她們吧。”我說道。
說著,我們四個人就又回到了石柱附近,隻等著小白他們“從天而降”。
對講機裏的聲音越來越嘈雜,不像剛開始那麼清晰了。不過我們還是能聽見小白他們三個人的談話,以及那個神秘男人的聲音。
“坎菲娜,你仔細聽聽,這個男人的聲音是不是兩名司機大哥的?”我問道。
“不是,肯定不是。聽這個男人說話的語氣,好像也是在和某人聊天,但是我們並沒有聽到第二個人的說話聲。這是讓我感到最詭異的地方。”坎菲娜說道。
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四個人圍著一堆篝火坐在石柱不遠處的平地上,拭目以待的看著石柱,隻期盼它能在某一時刻下降。
“這時間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按理說他們也應該到這裏了。怎麼對講機裏沒有說話的聲音了呢?如果他們找不到進來的方法,那也應該互相商議,至少小白這個蠢貨會罵街的。”我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石柱,不解的說道。
“或許珍妮小姐的行動緩慢,所以她們下降的速度比我們慢許多吧。”張羿說道。
我想了想,目前也隻有這種可能性最大了。因為在對講機中有明顯的走動或下降時產生的聲音,但是沒有任何談話聲。僅這一點,我就非常不放心,這不符合小白的性格。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我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焦急的感覺,於是就站起身來走到了石柱近前,向上看去。
五十多米高的石柱在偌大的山洞中顯得極為突兀,真的就像是一根擎天的柱子立在天地之間。
我繞著柱子走了兩圈,心裏合計著有什麼辦法能告訴他們我們就在這下麵呢。突然,從我們肩頭的對講機裏傳來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那聲音聽上去就像有人在用刀片劃著玻璃,極高的赫茲令人心中發麻,情緒不安。
這還不是聲音的詭異所在,在這種“吱吱”的高頻率噪音中,我能隱約聽到有人在笑,而且還不是一個人在笑。
這些像是人笑的聲音中似乎還夾雜著人的喊叫聲,不過聲音不是很大,隻是非常的紛亂。說來也怪,這笑聲一響起來,那個男人的說話聲就一點都聽不到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頭皮都麻了,急忙快步走回了篝火邊,驚恐的看著坎菲娜和張羿他們三個人。
“嗬嗬,兄弟,害怕了?”高雷一臉壞笑的問道。
“有……有點,高哥,這是什麼聲音?太慎人了!”我渾身哆嗦著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依照我在地下古墓中遊走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種聲音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鬼笑’,俗話說‘赤衣凶,笑麵屍,鬼笑莫如聽鬼哭’,許多盜墓小說裏都有過介紹的。不過這些並不是那些作者空穴來風,而是確有其事。我在陰山古墓中就聽到過幾次‘鬼笑’,起先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才聽一些道上的行家朋友說,這就是大凶的厲鬼,幸虧我命硬,而且沒有擅自開過棺材,所以才免於一死啊。”高雷滔滔不絕的說道:“這對講機裏的動靜和我在之前幾個古墓中聽到的‘鬼笑’聲那是一模一樣啊,真不知道這些鬼是怎麼練得,居然都是一個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