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裏的柱子和天花板為什麼這麼特別,其他地方的走廊為什麼沒有這些構造。”我說道。
趙月聽我這麼一說居然也停住了腳步,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柱子。
我一看她的舉動,心說:得,這習慣居然也能傳染。
我身後的張羿和坎菲娜看到趙月也停了下來,就都停住了腳步,走到我們身邊仔細的看著眼前的柱子。
“喂喂喂,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我有些不解的說道:“一個破石頭柱子你們前後看了十幾分鍾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倒是說出來啊。”
過了大概半分鍾的時間,趙月忽然轉過身來說道:“我猜到這裏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柱子了!”
我聽她這麼一說趕忙催促她繼續說下去。
“因為走廊頂部是沉浸在深水之下的!”張羿搶先說道。
“你說什麼?”我不敢置信的說道:“深水之下?有多深?”
“我也不知道,不過如果不是在水下,走廊是沒有必要修成這種抗壓力很強的結構的。”張羿抬頭看著頭頂的拱形天花板,說道:“這條走廊究竟有多長,我們現在不得而知,不過我們之前來時的房間和台階應該不是在深水區域的正下方。換句話說,這條走廊就像現代的海底通道一個道理,是用來跨越一片深水區域的地下通道。”
“僅憑這裏的結構特殊就下這麼一個不著邊際的結論,張哥,這麼武斷可不是你的性格啊。”我說著笑了笑。
張羿也笑了笑,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頭,說道:“要不我們鑿開頭頂的天花板試一試?”
我一看這裏的天花板足有四五米高,而且我被他剛才的話說的心裏毛毛的,於是就說道:“算了吧,這麼高的天花板挖掘起來會很浪費體力的,我們還是讓趙月省省體力吧。”
趙月聽了我的話後狠狠的白了我一眼,隨後說道:“假惺惺!不敢就說不敢嘛,那麼多理由。”
“小趙月,你……”
還沒等我的話說完,隻聽到從走廊的深處傳來一陣“轟隆轟隆”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流水聲。
“不好,有人放水進來了!”張羿驚恐的喊道。
還沒等我們幾個人反應過來,一股強勁的水流已經到了我們麵前,好在水流的深度隻有膝蓋高。
我們四個人互相攙扶著,摸著兩邊的牆壁費力的向前走著。
水流的速度慢慢減緩了下來,不過水麵也越來越高,沒一會就到了我們腰際。
“這樣下去我們會淹死這裏的!”坎菲娜舉著照明燈驚慌的說道。
“一定是那個無臉人幹得,既然他能放水進來,我們就能從那個出口出去!”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別胡說了,這麼急的水流,我們是不可能從水進入的地方出去的。趕快走,找到走廊另一端的出口吧。”趙月邊吃力的走著,邊說道。
我想了想,既然我們來時的台階是在低處,那麼對麵的台階一定是通往高處的。怪不得我們剛進到這裏的時候那麼冷,原來這四周圍都在水下,那麼之前走廊中潮濕陰寒的現象也不奇怪了。
沒過多長時間,水麵已經到了我的胸口,我看了看個子最矮的趙月,水麵已經漫過了她的脖頸。
“趙月,你沒問題吧?水麵越來越高,一會我們就得遊著前進了。”我向著趙月喊道。
“沒問題,你趕快把背包給我,一會遊起來我怕你吃不消。”趙月側著臉對我說道。
我一聽,臉就紅了,她說得對,我背著厚重的登山包根本就沒法遊動,一會水麵再高一些的時候,我本打算將背包丟棄算了。
現在聽她這麼一說,我反倒呈起能來:“什麼吃不消,我又不是不會遊泳,你保重自己就好了,你遊起來的時候,我們還閑庭信步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