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聽到她這麼說,就都意識到她說的向下的台階就是我們之前在岔口處看到的向上的台階。看來趙月是從那裏下來的。
“這麼說那個台階上麵你去過了?”我問道。
“嗯,我就是從那裏下來的。”趙月回答道。
“那你怎麼找到第九個箱子是暗道,其餘的你都沒有打開呢?”我疑惑的問道。
趙月頓了頓,說道:“因為我是被那個人引進去的,根本沒有時間翻看其餘的箱子。”
我又想了想,說道:“你的背包是在下到箱子之前被搶走的,還是下去之後被搶走的?”
“之後,我不是說我在這箱子下麵的暗道中遭遇偷襲了嗎?就是那個時候被搶走的。”趙月說道。
這下我們三個人全明白了,我咬著牙憤憤的說道:“卑鄙,殘忍,簡直不是人!居然用這種手段迷惑、恐嚇我們,真不知道那條手臂是哪個無辜的女孩的。讓我再逮住那個家夥,我一定廢了他!”
坎菲娜也在一旁憤憤的附和著,說什麼法律看不到的地方,就要有一些我們這樣的人伸張正義等等,完全一改之前的態度。
張羿沒有參與我們的談話,而是徑直走到第九個箱子前向裏麵看去。
“看來我們隻能下到這裏麵了。”張羿邊看著邊說道。
“張哥,趙月現在很虛弱,我建議大家休息一會再走吧,我來生火,大家烤烤火吧。”我說著從背包中掏出引火之物,準備點起篝火。
“不用,我沒事,快點出發吧。我們四個人對付下麵的那些野獸,應該沒有問題。”趙月說著就第一個下到了暗道中。
我一看她既然如此堅定,就收起了東西,跟在張羿身後下到了暗道。
這條暗道和我們之前進入的不一樣,雖然入口很奇特,也很狹窄,可裏麵的空間還是很寬敞的。
趙月走在最前麵打著手電筒,坎菲娜走在最後麵打著照明燈,整個暗道被照得亮如白晝。
我一進到這條暗道中就感覺這裏和地宅其他地方不一樣,有一種陰冷潮濕的感覺。在大漠中,這種感覺是很少見的,這種陰冷潮濕的程度即使不在大漠中也是不多見的。
我們走了五六分鍾,我隻感覺渾身開始發抖。起初我以為自己患上了感冒,想著一會休息的時候一定要吃兩片藥才行。可是我看到包括張羿和坎菲娜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發抖。
“張哥,你們感覺這裏冷嗎?”我哆嗦著問道。
“不是一般的冷,這種冷好像從骨頭裏向外透著寒氣。”坎菲娜搶先答道。
我看了看地麵,地麵根本沒有水,可我的雙腳感覺特別的寒冷。
“我們到前麵休息一會吧,我有些撐不住了,點一堆篝火取取暖吧。”我已經被凍得牙齒直打顫,哆哆嗦嗦的說道。
我的提議很快被他們三個人一致通過了,就在我們來到一個向上的台階前麵時,趙月停了下來。
“上麵不遠處就是我之前遭遇偷襲的地方,再往前就是那些野獸出沒的地方。我們在這裏休息一會吧,養足精神準備迎戰。”趙月卸下背包說道。
我像是聽到了皇上的特赦令一樣,趕忙卸下裝備,拿出了引火之物點起了一堆篝火。
火焰烘托著熱浪使我的身體感到從未有過的愜意。我將一個充滿氣的氣墊鋪在地上,招呼他們幾個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