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見狀媽呀一聲拔腿就朝著陶罐的方向跑,登山包也扔在了地上,手裏緊握著工兵鏟。
我們其他四個人也玩了命的跟在他們身後,眼看僵屍就要追上小白了,此時小白距離陶罐還有好幾米的距離。
我見狀不好,扯開嗓子大喊道:“白哥啊,你他媽快削它吧!”
小白也知道僵屍已經到了身後,也來不及瞄準什麼手和頭了,回過身來大罵了一句,狠狠的將工兵鏟砸向僵屍。
這一下鏟刃狠狠的楔進了僵屍的頭部,僵屍向後仰了一下,張開嘴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水。
我們都知道這血水就是屍毒,誰都不敢靠近。小白更是嚇得連工兵鏟都不要了,鬆開手就向著遠處跑去。
我一看這回要玩完,工兵鏟也丟了,陶罐子離我們還有那麼遠,僵屍用不了幾秒鍾就會緩過來,這可怎麼辦。
就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我的餘光中閃過了一縷閃亮的光。緊接著就看到坎菲娜以一種非常帥氣的淩空飛躍劃過額僵屍的麵前,手裏一個冒著火星的雷管塞進了僵屍的口中。
“快跑!”坎菲娜落地後歇斯底裏的喊道。
我們五個人也沒顧上去看僵屍此刻的情況,全都玩了命的往通道口跑去。
當我們跑進走廊之後,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山崩地裂的響聲,這一聲將我震的爬倒在地上,頭腦昏沉沉的。
過了大概半分鍾,我們幾個人才緩過神來,拿著手電筒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墓室。
照明燈已經被炸壞了,我們用手電照向剛才僵屍所在的地方,隻看見地上一灘血水,其他什麼都沒有了。
“我們不能在這裏久留。”張羿說道:“屍毒很快會蔓延開來的,我們沒戴防毒麵具之類的東西,要馬上找到暗道離開才行。”
“暗道八成就在棺材裏,你們信不信?”我拍了拍棺材說道。
“可是這麼大的棺材我們怎麼能掀開?古人也真是有能耐,真他媽服了!”小白說著便用腳狠狠的在棺材側麵踹了一下。
就在他腳剛剛收回來的時候,我們聽到一聲石頭摩擦的聲音,抬頭一看,巨大的棺材蓋居然斜向打開了。
“你真行,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機關破譯大師啊!”我看著小白打趣的說道。
小白當時也被自己這一腳的效果嚇了一跳,不過喜歡吹牛皮的天性頓時占據了他整個大腦,說道:“什麼話說的,要沒看到有機關哥哥我能沒事閑的去踢這大石頭嗎?”
我們其餘四個人都忍俊不禁,張羿微笑著爬上了棺材沿,向裏麵走去。
棺材雖然很大,但是高度並不是很高,我站在地上踮起腳來就可以看到裏麵的情景。
“這裏有屍體。”張羿站在棺材裏說道。
我和小白此時已經爬上了棺材沿,我跳到了裏麵,而小白則是坐在上麵看著裏麵的屍體。
我用手電照著棺材裏麵,這才看清,原來張羿之所以沒有說“這裏有一具屍體”,那是因為棺材裏麵不止一具屍體。而是有很多具屍體豎向並列放置在裏麵的。
我低著頭和張羿向屍體頭的方向走了一段,這才看見在棺材最裏麵有一具單獨放置的屍體,我們猜測這個才是這口棺材的主人,而其他的屍體應該都是殉葬的奴隸或是妻妾。
我們兩個在棺材裏仔細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暗道之類的機關。但是在那具單獨放置的屍體腰部位置有一個很小的龜甲。
我低下身子仔細看了看,這個龜甲中間還有一個小孔洞。我又在屍體的其他部位找了一遍,在屍體的手上還有一顆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牙齒。
張羿和小白此時也來到了我身邊,看到屍體腰部和手部的東西也是很詫異。
“魏丁老弟,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根據這些能判斷出什麼嗎?”張羿對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