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大聲喊道:“張哥和海哥呢?你怎麼自己回來了?”
小白聽到這麼一喊,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也緊張的看了看我們身後,說道:“哎?不對啊,海哥早早就回到上麵了。小哥剛才也上來了。你們沒看到他們兩個嗎?”
我和趙月對視了一眼,就知道情況不妙。
“你個笨蛋!”我埋怨小白道:“兩個大活人居然能被你看丟了!”
小白這次沒有反擊我,隻是驚慌失措的看著四周。我見他這樣,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就催促趙月和坎菲娜收拾東西到下麵的台階上找找看。
我們四個人來到了下麵的台階上。這裏和我們上來時一模一樣,隻是最下邊的暗道門已經閉合了。
我用手電照向最下麵的暗道門,說道:“趙月,你說張哥他們會不會從這裏又出去了呢?”
還沒等趙月回答,小白就搶話道:“絕對不可能!我一直在最底下的地方坐著,最開始小哥也坐在我旁邊,海哥說上去找你要點吃的東西。可是他走了好一會也沒回來,我以為他和你們在一起。再後來小哥也徑直向上走去,我累的實在夠嗆就沒動彈。誰知道這……”
“那問題一定就出在這一段台階上了。”我說道:“看來上麵的走廊是虛設的,就是為了迷惑我們。”
我們四個人打著一個照明燈和三把手電筒一寸一寸的摸索著台階的各個角落。
忽然,坎菲娜驚叫道:“你們快看,這裏有血跡!”
我們走過去一看,在靠近走廊地方的台階上有一灘血跡,看上去是剛剛留下的。
“就在這裏啦!”我喊道:“趙月,你看看這裏會不會有什麼機關暗門之類的。”
趙月看了看地上的血跡,又摸了摸台階之間的縫隙,說道:“還有水嗎?”
“有啊!”我趕忙遞過去一瓶水給她。
隻見她將水倒在那層台階上下左右的直角處,然後用手電仔細觀瞧著。
過了一會趙月驚呼道:“這裏果然是一個暗道!”
我看著不到二十厘米寬窄的台階,心想,這麼大的暗道,除了小哥縮骨能進去,我們恐怕誰也進不去了。
趙月拿出折疊鏟在台階四周圍劃了一會,說道:“這個台階和上麵的那層都是暗道入口,可是我搬不動這個暗道門,或許在裏麵有機關鎖住了。”
小白一聽趙月這麼說,就拍了拍趙月的後背,示意她讓開些,讓自己試試。
小白握住折疊鏟的柄部,四下試探了幾下之後,突然雙膀一用力,大喝了一聲。隻見兩層台階被硬生生的拔地而起,趙月和坎菲娜見狀趕忙伸手去搬住了台階,慢慢的放到了一旁的地上。
“這裏真有一個暗道,不過小哥他們兩個是怎麼發現的?再說,他們為什麼自己下去不告訴我們一聲呢?”我用手電照向下麵的暗道中說道。
“因為他們一定是突然掉下去的。”趙月看著旁邊的血跡說道:“這小灘血跡就是他們其中一個人摔下去時刮破皮肉留下的,而起你們看下麵,至少有兩米多高的垂直落差,就是說真正的通道在上麵的走廊的正下方。”
我看了看下麵的暗道,和上麵的走廊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於是也沒多想,就攀著旁邊的台階跳了下去。
裏麵的情況果然和上麵的走廊一樣,我們又走了一百多米,這次走廊沒有到盡頭,而是來到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墓室。
墓室裏亮著無數盞長明燈,張羿正捂著肩頭看著墓室中琳琅滿目的陪葬品。
和張大海說的一樣,這裏的陪葬品千奇百怪,應有盡有。
小白看得直流口水,可是礙於我的態度,一直沒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