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他的胳膊走到了張大海的屍體前,簡單的和他敘述了一下經過。
小白聽後先是氣的直咬牙,大罵了一頓那個偷襲張大海的人。之後又對著張大海的屍體說了幾句類似哀悼的話。
“看來進行偷襲的人是同一個,而且他對古墓的結構了如指掌。這個人會是誰呢?他為什麼這麼做?”張羿小聲嘀咕著。
我走到了張羿麵前,嚴肅的看著他的眼睛,問道:“張哥,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的血液可以開啟機關?”
張羿愣愣的看著我,過了好一會,說道:“好吧,我不瞞著你們了。我是上古時期部族首領的後代。確切的說是一個分支的後代。我的家族世世代代都肩負著守護上古秘密的使命,而到了我這代人丁稀疏,隻剩下我一個。我是由我師父從小撫養長大的,我的身世也是我師父在臨終前告訴我的。當初我的家族遭遇了滅門之禍,家裏人無奈將我委托給了我的師父,並告訴了他這一切,當時我四歲。師父臨終前對我說,如果我不能找到家族守護的秘密所在,並不要緊。要緊的是如果這些秘密落入歹人之手,那麼整個中華甚至世界都會陷入劫難之中。我問過師父到底是什麼秘密,師父也隻是搖著頭說他也不曉得,恐怕就連我族的祖先也不知道自己守護的到底是什麼秘密。隻知道這個秘密是不能被任何人所知道的。”
“我不太明白。既然不知道是什麼秘密,那你又怎麼去守護它?”我問道。
“魏丁老弟,我希望你不要再問下去了,有些事我真的不能說,有些事我已經告訴史密斯教授了。如果他認為合適的話,他會告訴你的。不過請你們相信我,我從來沒有想過利用你們,我隻是在請你們幫忙,幫我完成我族人的使命,和我師父的遺願。同時也為了更多無辜的人不陷入劫難吧。”說著,張羿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後看了看趙月。
趙月先前對張羿產生過強烈的懷疑,現在聽他這麼一說,也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她恍然大悟的說道:“對了,張羿。你的蛇毒是不是又發作過了?”
“哎我的親姐姐啊,虧你還記得小哥的蛇毒。這一路上差點把我折騰死!看著他那樣,我都恨不得咬掉自己一塊肉……”小白磨磨唧唧的說道。
“別廢話了,快點幫張哥把傷口洗幹淨,讓趙月幫她塗抹一些血液。”我看著趙月說道:“你還得出點血啊,快選好手指頭吧。”
小白見我現在和趙月一點都不客氣了,而且開始開起了玩笑,就很是詫異,但是也沒好多問什麼,隻是時不時地看向坎菲娜。
坎菲娜被他看得躲躲閃閃的,小白就知道其中一定有情況,就刻意的問道:“丁子,今年你過生日想要點什麼禮物啊?”
我被他問的一愣,說道:“生日?我生日什麼時候你知道嗎?”
“廢話,我記住你的生日比自己的還熟悉。11月24號,陽曆。對吧?”小白說道。
“對啊,現在剛剛十月份,你就問我生日的事,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我問道。
“你看,這都眼看著十一月了,我不得提前準備嗎?我就直說吧,你打不打算把珍妮請過來一起給你過生日?如果她來了,我得好好準備一下,不能給哥們你丟臉不是,畢竟她才是你的小相好。”小白把“才是”兩個字說的極其的重,而且還用眼角掃了一下趙月。
我也用餘光看了一眼趙月,發現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不過隻是一瞬間,馬上就恢複了以往的冷峻。
小白是個非常聰明且激靈的混蛋,一看到趙月的臉色變化就知道確實有情況,於是就對著我壞笑著。
我沒有理他,蹲下了身幫著趙月一起清理張羿的傷口。
“如果我們能抓到那個偷襲我們的人就好了。”張羿穿好了衣服說道。
“是的,那樣我們就可以問出神器所在了。”趙月說道。
“可是他既然會偷襲我們,就說明他一定不想讓我們找到神器。所以我們問,他也不會說。”我說道。
“怕什麼!”小白在一旁撇著大嘴說道:“波蘭姐姐可是特種兵出身,特種兵據我所知是專門學過拷問戰俘的,是不是,姐姐?”
坎菲娜斜了小白一眼,沒有說話,不過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這就妥了,如果逮住那小子,不用姐姐動手,我這一套‘地痞流氓惡棍無賴拳’就讓他開口。居然還把大海哥的小弟弟割掉,我他媽讓他全身通氣,不得好死!”小白越說越氣憤,開始扯著嗓子朝著通道口叫罵著。
我拉了拉他,示意他別太激動,人死不能複生,畢竟盜墓是一件壞事,而且盜墓賊死在古墓裏也是很正常的,誰讓他們鋌而走險呢。
我勸阻完小白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張大海的屍體,這一看我愣住了。
大家見我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於是就問我怎麼了。
我指了指張大海屍體所在的地方,疑惑的說道:“海哥的屍體好像被人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