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工兵鏟後開始一步步向著黑狐狸群靠近。我想提醒他小心一些,可是沒等我的話說出口,隻見小白一個跨步跳進了狐狸群。
小白在狐狸群中左劈右砍,嘴裏還喊罵著一連串成套的髒話,就別提多難聽了。那二十來隻黑狐狸本來就沒打算攻擊我們,現在看到小白來了一個突然襲擊,頓時被殺了個措手不及,死傷滿地。
我見狀就大聲問道:“你有病吧?都傷成那樣了還得瑟什麼啊?它們又沒惹你。”
“你知道個屁!”小白一邊砍著一邊說道:“在之前找你的時候,這幫畜生咬傷了老子的大腿根,你哥哥我的寶貝差點就被咬掉了。現在我要殺他們個斷子絕孫,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我聽得是哭笑不得,眼看著小白就快把這些黑狐狸都殺光了,也就沒再說什麼。
黑狐狸都被殺死後,小白氣喘籲籲的走了回來,說道:“搞定,今晚又可以開葷了。”
我心說這也不錯,在古墓裏整天就啃一些麵包餅幹,偶爾吃頓肉還是不錯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羿緩緩的坐在了地上,臉色顯得極其難看。
“糟了,張哥的蛇毒發作了。趙月小姐,快想想辦法吧。”我蹲下來看著張羿的肩頭,對趙月說道。
趙月走了過來看了看張羿的傷口,說道:“我用我的血還能為他維持一段時間,不過我們必須馬上出去了。坎菲娜不是說過嗎,培養血清是需要很長時間的,我們已經耽誤不起了。”說完,看了看張羿的眼睛。
張羿的眼睛現在已經沒了以往的犀利,不過堅定的眼神還是表露了他繼續尋找線索的決心。
“坎菲娜,你在部隊中有沒有學過處理蛇毒的方法?”我問道。
“當然學過,不過現在他的毒素已經蔓延整個身體了。他沒有死掉就是很大的奇跡,你們當時怎麼沒有為他吸出毒血呢。”坎菲娜這時也蹲了下來,看著張羿的傷口。
“我…我也沒想到那麼多,隻是用清水清理了幾下傷口。”我懊悔的說道。
“沒事的,我不會這麼輕易死掉的。再說,三頭大蛇的毒性非常大,如果當時你吸出了我傷口的毒血,恐怕你是撐不到現在了。”張羿說完嘴角露出了一絲勉強的微笑。
“可不是嘛,我當時抱著那怪蛇跳崖的時候,就感覺這身上火辣辣的,鑽心的疼啊!後來摔暈過去也就不知道了。”小白在一旁接茬說道。
說話的功夫,趙月已經將自己的手指劃破了,把鮮血塗抹在張羿的肩頭。過了幾分鍾,張羿的氣色緩和了許多,慢慢的站了起來。
“我沒事了,多虧了你們,我們出發吧。”張羿微笑著說道。
“等等。”坎菲娜突然驚恐的說道:“這裏也很不對勁。”
“又怎麼了?”我急忙問道。
“你們沒發現嗎?”坎菲娜說道:“我們站著的地方和我們頭頂的石壁一模一樣!就是我們剛剛走上來之前的地麵!”
被她這麼一說,我們都急忙抬頭向剛才站過的地方看去。果然,和我們現在站著的地方一模一樣,甚至連一個凸起一個石坑都是一樣的。
“這是怎麼回事?”我慌張的問道:“不會這麼巧合吧?”
“不是巧合。”趙月說道:“這裏應該也是一個奇異的空間,就像我們先前經過的通道一樣。坎菲娜,你看看你的手表,是不是又變快了。”
“不!”坎菲娜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腕,驚恐的說道:“手表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