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目瞪口呆,這裏真的是伏羲的陵墓嗎?我畢業後的第一次考查竟是如此的牛逼?轉念又一想,即使真的是伏羲的陵墓,我又怎麼向有關部門彙報呢?就說我們挖了個盜洞,下到古墓裏拿東西,然後發現這是伏羲的陵墓,請各級領導重視。那不是找死一樣嗎,不判個五年八年都對不起中國人民。
想到這我又覺得鬱悶了,這麼大的發現,又不能通過正規渠道公諸於世,又不能和朋友們吹吹牛皮。更讓我鬱悶加鬱悶的就是,張羿現在還沒有找到他想要的線索,而我們的食物恐怕不允許我們再浪費時間了。
於是我問張羿他想要的東西到底怎麼能找到,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食物是個大問題。
沒等張羿回答,小白蹲下身子看了看被殺掉的狐狸,說道:“食物應該不是問題了,我們有肉吃了。”
我這才意識到,這些狐狸肉是可以吃的,雖然它們長得挺奇怪,可畢竟是狐狸,不是怪物。
坎菲娜走過去仔細翻看了一下狐狸的屍體,說:“可以吃,不過要烤的熟透了。這種野獸的血肉裏會有寄生蟲的。”
就這樣,我們升起了一堆篝火,圍在一起烤起了狐狸肉。這還是我第一次吃到烤狐狸肉,還是在這種環境下進行的。
一邊吃著我就問起了坎菲娜的身世經曆。
坎菲娜的母親是中國人,父親是波蘭人。她曾經追隨史密斯教授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回到了波蘭。在父親的勸說下入伍做了軍人,並於同年去了委內瑞拉的玻利瓦爾獵人學校進行特種訓練。回國後被雷鳴特種部隊召入,完成過一些特種作戰任務。後來父親的病情開始惡化,於是她放棄了大好的前程,踏上了為父親尋找仙丹的路途。她的父親其實也是一位大亨,手下有的是精英人物。然而坎菲娜擔心那些人找到丹藥後占為己有,所以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自己的目的。我們四個人是除了她父親以外唯一知道她行動的人了。
吃飽了,也休息足了,我們把隨身帶的消短刀膏和創傷藥互相塗抹在了彼此的傷口上,熄滅了篝火開始向著山洞裏麵繼續前進。
就當我們走出去不到三百米左右時,就聽到有腳步聲從前方傳來。仔細一聽,腳步聲不止一個人的,而是很多人。張羿示意我們躲起來,關掉手電筒。於是我們躲在了山洞角落的大石頭後邊,關掉了手電。
不一會,果然有一群人走來,他們提著大功率的照明燈,有許多人手裏還拿著機槍。我數了一數,大概有十七八個人,為首的是一個禿頭,看起來三十五六歲的樣子,而且是一個外國人。他們無一例外的穿著非常專業的探險服裝。
坎菲娜看到這夥人後,吃驚地說道:“糟糕!我們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