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卻是在一個師弟的儲物戒指之中發現了羅腳惡人的載魂帆船,這個驚人的消息,對她來說是一個絕對的衝擊。
“師姐?師姐?”天邪輕輕的喚了幾聲,白若溪依舊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正當天邪打算放棄的時候,白若溪突然回頭看向他,說:“我白若溪欠你一條命,以後若是有用的到的恩公盡管吩咐,若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她說的鏗鏘有力,天邪的腦子裏卻是在思考另外一件事情,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的幫了這位師姐一個大忙。
天邪看著白若溪說道:“那就請白師姐將在下放出牢籠吧。”
白若溪那敢不從,纖手微抬,鐵籠之上的法術禁製便是消失不見了,牢門也是一瞬間就打了開來。
天邪從鐵牢之中走了出來,白若溪一臉不好意思的將儲物戒指遞了過來,天邪看了她一眼,笑道:“多謝師姐了。”
“前輩說笑了。”白若溪依舊是冷冰冰的樣子,不過原先被她拿走的東西,她卻絲毫不提。
天邪也不在意,東西可以在去收集,隻要天煞棺還在就行了。
“前輩……請你留在這裏暫時不要離開可以嗎。”白若溪望著他祈求道。
天邪愣了愣,問道:“為什麼?”
白若溪猶豫了一會,低聲道:“夢懷柔正在幫晚輩煉製丹藥,若是前輩回去了,她恐怕就……”
天邪眼珠子微微一轉,頓時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看來是白若溪提出煉丹的要求讓她的師傅用丹藥來換人啊。
天邪當下隻好點點頭,笑道:“沒關係,隻要給我一個能打坐的地方就可以了。”
白若溪聞言,一臉感激的說道:“前輩真是通情達理,令晚輩佩服不已。”
天邪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當他走到載魂幡麵前的時候,天德的靈魂突然冒了出來,望著他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到底是何人?”
天邪一愣,喊道:“爹,我是天邪啊。”
天德神色一愣,似有些相信,片刻後又怒視道:“你到底是誰?為何占據我兒的身軀?你當我不認識我自己的兒子?”
天邪臉色微微一變,說道:“爹,你放心,等過些日子處理完這裏的事情,我便去尋找七彩蓮蕊為你重塑肉身。”
白若溪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心想前輩到底是什麼人?他的爹爹竟然就住在載魂幡之內,而且看那樣子,身後那群魂魄都蠻聽他的話的。
天德臉上有些動容,七彩蓮蕊那可是可以讓白骨生肉,重塑肉身的極品靈藥,若是天邪真的能夠尋到,他豈不是可以再一次成活了?
隻是,眼前的這個叫做天邪的兒子,給他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他雖然對於自己的兒子並不熟悉,不過自己的兒子是絕對不會用那種無所謂的眼神看著他的。
白若溪意識到二人似乎有話要談,非常識相的離開了此地,留下了場中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