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多打的一下,他還用了點內力。
隻這一棍子下去,左丘沂就嗷了一嗓子,隨後他揚起臉恨恨地看著那打他的弟子侍衛道:“喂!我跟你沒仇吧!你幹嘛這麼狠!”
“切!這也叫狠啊!”那弟子侍衛放下棍子道,“我還沒一下打得你起不來呢!”
“你……”
左丘沂還想說什麼,羞雲卻笑著站起身道:“好了,板子打完了,跟我去複命吧。”
左丘沂將後麵的話咽下去,狠瞪了那打他的弟子侍衛一眼,揉著屁股慢慢站起來,拍打拍打身上的塵土。
其他四個也都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去見主子總不能渾身土吧。
那弟子侍衛一臉鄙夷道:“裝什麼裝!我也就用了那麼一點點的內力,能把你打壞了?”
左丘沂撅撅嘴,沒搭理他,跟著羞雲去前院了。
左丘沂他們幾個一走,這個弟子侍衛立馬垮下臉,搖著頭說道:“哎,也就能這麼出點氣了,人家還是去主子身邊當差了。”
“是啊……”幾個打人的弟子侍衛都垮下臉,滿眼羨慕的看著左丘沂的背影進了前院大門。
羞雲領著左丘沂五個剛一進前院,就看見那送木匠來的家主,被一個當值的弟子侍衛送出來。
幾人腳步不停,徑直進了正房。
何言笑與大哥正坐在暖炕上商量,明日就回傲河山莊的事呢,羞雲便領著左丘沂五個進來了。
五人向兄妹倆見了禮,之後低著頭侍立在那不敢說話。
何言笑看看他們五個,轉頭問羞雲道:“怎麼方才我聽見又有人叫喚?”
左丘沂頭皮一緊,差點跪下。
他身後的四個,也嚇得心驚肉跳的。
這位二小姐,別看比他們年齡還小一點,可真是厲害啊!
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他們心底發寒!
羞雲微笑著回道:“回主子,方才是左丘沂叫喚的。因呼延玉海多打了他一下,還用了點內力,他沒防備,就叫了一嗓子。”
“呼延玉海?”何言笑一挑眉,這又是個大涴國本土的娃啊,“他與左丘沂有仇嗎?”
不等羞雲說話,左丘沂忙道:“不,小姐,玉海師弟隻是跟屬下鬧著玩的!您別怪他!”
“哦?”何言笑轉臉看向左丘沂,似笑非笑道,“他多打了你一下,還用了內力,你竟然還替他說話?”
左丘沂都要被何言笑的氣勢逼出冷汗來了,垂下眼睛不敢再看何言笑審視的眼神,緩緩跪下道:“求小姐不要怪罪玉海師弟,他隻是羨慕我們得了小姐與大公子的重用。”
“我何時說要怪罪他了?”何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下,別說左丘沂冒出了冷汗,連他身後的四個弟子侍衛也都冒了冷汗。
這位二小姐說話,真真是要嚇死他們啊!
羞雲在一邊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主子,主子簡直不要太威風!
何言信也頗為佩服的看著自己妹妹。
妹妹真是托生在何家的一隻金鳳啊!
如今的氣勢,越發的讓人不敢直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