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唱這個曲子的時候,你加入些空靈的味道會更好聽。”何言笑說道。
“空靈的味道……”南菱君尋思片刻,說道,“那我再唱一遍,請姑娘指點。”
於是,這一路上,便在南菱君不停唱卷珠簾,不時撫琴中度過。
而何言笑與楊瑾煜,也大大的飽了耳福。
雖然南菱君一遍一遍的唱,卻絲毫不會讓人厭煩。
如此天籟的嗓音,如此好聽的曲子,哪裏會聽煩呢?
不經意間,日落西山。
楊瑾煜掀開窗簾看了一眼,吩咐車夫停車。
前麵已經能看到古河村的村口了。
“到啦。”何言笑扭頭看看窗外,外麵是一片晚霞天色,和光禿禿的農田。
“下車吧。”楊瑾煜先下了車。
何言笑跟著下車,讓南菱君好生在車裏呆著。
楊瑾煜給車夫指了路,吩咐車夫將南菱君送到傲河山莊。
車夫答應著,趕著車走了。
“何姑娘,不知你何時會來傲河山莊?”南菱君掀開窗簾,戀戀不舍的望著何言笑道。
“我很快就會去的!”何言笑朝他揮揮手。
楊瑾煜不大高興的說:“你又要去傲河山莊?”
“對啊,我要去做仙容露啊,七日後交貨,你忘了麼?”何言笑拉著他坐在第二輛車的車板上道。
幸好何言笑與楊瑾煜都挺瘦的,不然和車夫一起擠在車板上還坐不下呢。
楊瑾煜坐好了,吩咐車夫去古河村,然後說道:“你看看你,自從我回家,你才在家裏呆幾天?”
“這就不高興了?”何言笑瞅著楊瑾煜一臉的鬱悶笑道,“那等我贖了身回家,你的日子要怎麼過?”
楊瑾煜更鬱悶了,握緊何言笑的小手道:“真不想讓你贖身!”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何言笑鬼笑著用手指戳了下楊瑾煜的臉頰。
嗯,軟軟韌韌的,手感不錯!
楊瑾煜瞪她一眼,抓住她的手指放進嘴裏咬了一下。
“啊!幹嘛咬我!”何言笑臉一紅,用力抽回手,撅著嘴瞅一眼目視前方趕車的車夫。
楊瑾煜也俊臉微紅,他都忘了,還有個車夫呢!
很快馬車進了村,不少從地裏回來的村民都看見他們了,少不了又是一番招呼。
楊瑾煜是不屑於和那些村民打招呼的,何言笑隻好敷衍的與村民們說話。
“喲,笑丫頭,你這是從城裏回來啊?這又是買了什麼回來啦!”一個大嬸扒著籬笆說道。
“是啊,剛從城裏回來,買了點過冬的東西。”何言笑陪笑應付道。
“瞧瞧人家楊家如今,這才幾天啊,一車車的往家拉東西,這是發了大財了吧!”有村民酸唧唧的說。
“可不是麼,人家巴結上官家小姐了,不定得了多少好處呢!”全山媳婦拿著個針線筐站在院子裏,盯著何言笑坐著的馬車一臉羨慕嫉妒恨的說。
“笑丫頭,你也幫襯幫襯咱們啊,這眼看就快下雪了,嬸子家可是連件像樣的棉衣都沒有呢!”抱著洗衣盆的一個媳婦對何言笑說道。
“有機會一定幫。”何言笑點頭陪笑敷衍道。
“切!不就是發財了嗎,這就不理人了!”全山媳婦見何言笑唯獨沒搭理她,氣哼哼的說道。
楊瑾煜皺眉搖頭,他離家十年,實在是很不習慣這種人多嘴雜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