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那忠烈侯之義子、莫悲魂之徒還有天道院正統的三層身份,更是給他帶來了不少的關注,幾乎有一半多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他這裏,想看看他是否能再次創造奇跡,一舉擊敗成名已久的歸元境高手謝登樓,拿下滿勝的榮譽。
而咱們的小葉將軍又是如何個德性呢?
葉塵凡和謝登樓二人登上擂台之後已經足足一刻鍾了,但二人卻一直沒有動手開打,很有默契的大眼對小眼,似乎是在高手對決之前先來一場耐性之上的比拚。
最終還是謝登樓沉不住氣了,並不是謝登樓的耐性不行,而是他深切的明白,葉塵凡這家夥如果拖夠了時間,那麼他多恢複一些,資本也就多了一些,在拖下去,吃虧的一定是謝登樓。
隻見謝登樓無奈的揉了揉臉龐,苦笑道:“葉兄弟,你也知道我和你師兄許勝是好兄弟,按這個論我叫你一聲兄弟應該不過分吧?”
葉塵凡聞言瞬間一臉的燦爛笑容,點頭道:“當然不過分,我師兄的兄弟,那自然也就是我葉塵凡的兄弟!我這個人,別的不說,就這義氣二字絕對靠譜!兄弟你一句話,我上刀山下火海絕無二話!”
謝登樓嘴角微抽,雖然聽說過了葉塵凡的無恥,但此時依舊有種百聞不如一見的深切體會,心中隻好盼著許勝的臉麵在葉塵凡這裏能頂點事,不然還真有些頭疼。
雖說此時的葉塵凡對謝登樓造不成多大威脅,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萬事都怕個萬一,要是真栽在葉塵凡這個無恥小人的手裏,謝登樓還真沒地哭去。
於是謝登樓又擠出了個和善的笑容,親切道:“葉老弟,老哥我癡長你幾歲,就鬥膽叫你一聲老弟了,葉老弟你看啊,你已經贏夠了兩場,鐵定是能晉級了。而我呢,隻贏了一場,所以老弟你能不能行個方便,讓老哥贏了這一場?”
“這……”葉塵凡臉上浮現出一抹為難之色,欲言又止的模樣讓謝登樓眉頭猛顫。
謝登樓連忙問道:“葉老弟不方便嗎?”
葉塵凡搖了搖頭,略帶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六師兄說了,要是我能贏下三場,他就請我喝三年的酒,謝老哥你應該也清楚,我嶽城兒郎,那可是離不開酒的。”
謝登樓眉頭猛跳,麵色僵硬了幾分,心中立馬就明白了過來,葉塵凡這是要敲他竹杠啊。
深呼一口氣後,謝登樓緩緩笑道:“葉老弟你看啊,那我請你喝上三年……不,五年!我請你喝上五年的酒,你這場直接認輸,讓我贏算了。”
“謝老哥豪氣啊!”葉塵凡猛的睜大了雙眼,瞪的如銅鈴一般,一副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模樣。
謝登樓嘴角微抽的幹笑道:“應該的,應該的。”
誰知葉塵凡再次搖了搖頭,難為的道:“這事還是不合適啊。”
謝登樓見葉塵凡搖頭心中大急,再次連忙問道:“怎麼又不合適了?”
葉塵凡撓著後腦勺難為情的說道:“謝老哥,不是兄弟不幫你啊,要是六師兄知道我為了區區五年的酒錢,就把他寄予我的希望丟棄,那他又得多傷心?”
葉塵凡神情很是為難,但話語中卻把“區區”這二字念的格外的重,傻子都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了。
謝登樓猛的吸了口氣,惱怒的看著坐地起價的葉塵凡,誰知葉塵凡還是一臉無辜的笑容,簡直氣的謝登樓上前一劍劈死葉塵凡的心都有了。
再次深吸一口氣後,平複了憤怒心情的謝登樓決定不再和這混賬小子虛與委蛇了,直接冷冷開口道:“姓葉的,你別得寸進尺啊,我不和你動手,是顧及許勝的麵子,你最好識相一點,不然……”
“喲嗬?還真當小爺是嚇大的?”葉塵凡見謝登樓翻臉不認人,他立馬也沒了心情再和對方演哥倆好的把戲,翻了翻白眼不屑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和司徒烽都是替八荒院出戰吧?你信不信老子就算拚了命也能弄的你丫的一身傷,讓你沒辦法參加決賽,讓你謝家和八荒院之間的生意打水漂。”
誰知謝登樓聞言之後一臉憤怒的表情瞬間變成了驚愕之色,半響後噗嗤一笑,神色古怪的打量著葉塵凡,沒好氣道:“你還真能想,難道許勝沒告訴你,我進八荒院,隻是為了我的終身大事?”
“啥?”
葉塵凡微微呆滯,瞬間有些搞不懂長安的這些少年了。
隻見謝登樓冷笑道:“我可告訴你,這事要是因為你的原因而打水漂了,老子這輩子都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