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悠著點。”許益一臉關切的對楊瑞說著,楊瑞卻看得十分的認真,嘴巴裏卻對許益說道,“少給我裝正經了,改天哥帶你去玩玩。”
聽著楊瑞的話,許益也立馬露出一副淫蕩的表情,但想了下,立馬義正言辭的說道,“你這小子懂個球,哥哥我要玩都要玩幹淨的,不像你什麼都玩。”
聽到許益這話,楊瑞不禁笑了起來,“這年代了,有幾個是原裝的啊。”
楊瑞說話的樣子,簡直就像是閱女無數的老油條,並且擺出一副老司機的裝比模樣,硬生生把他嘴裏吐出來的話,說的振振有詞,就好像的的確確是他這麼個理一樣。
可是許益可不這麼認同,他始終相信人間還是有真愛的,世界還是充滿美好和希望噠。
如果人人都有著楊瑞這種黑暗的麵孔,這個世界還不早就變成了一堆淫窩了啊。
“什麼叫原裝啊。”
“像瑞爺我這種就是原裝,標準的純粹的處男之身。”(楊瑞一副賤貨樣,看得許益差點沒有吐他口水)
“我呸!就你擼了幾百年的那雙手,你還敢說自己是處!”
說著嘴巴裏的話,許益對楊瑞簡直是一臉的鄙夷。世界上所有不要臉的人加在了一塊兒。恐怕都沒有楊瑞厲害。
楊瑞停了許益的話以後,更加的來勁了。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你就睡在我的床上我不讓你睡我。而是你明明就睡在我的床上,我讓給你睡你還嫌我髒。我給你說啊許益,你小子的這想法簡直都可以上山當和尚了,我給你說你有種永遠也別找女人!”
許益看著楊瑞把話說道了這個份上,就一股怒氣湧上了腦袋。
“誰不敢睡了啊,你帶我去,看我不草翻幾個。”
然後寢室裏的其他人頓時的無語了起來。
想著就許益這個慫樣,還要幹幾個,恐怕給他一個他都未必能夠吃得消。
楊瑞很明顯是一副老司機在教育小菜鳥的樣子。
不過自己的一副誠誠懇懇卻被人家當成了驢肝,楊瑞隻好在心裏歎了口氣,好啊,你不聽瑞爺勸吃虧在眼前。
但楊瑞還是有點不甘,在腦裏收割了一遍詞彙,繼續教育許益,
“瑞爺的世界裏沒有黑暗,有的隻是一盞盞昏黃的床頭燈火。有句詩說的好,床前明月光講得不是床前有月亮的光輝。而是床前有個叫作明月的姑娘,把衣服給脫光站在了你麵前,你懂嗎?
古人都能有這等的雅興,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我們怎麼能夠不思進取,不想著新世紀的腳步前進。馬克思說的好,不前進就等於是後退。你跟著瑞爺走不會栽跟頭。”
楊瑞把許益給教育了一遍,嘴巴裏說的是振振有詞。
許益對於這麼個大淫蕩也的的確確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臉部抽搐了一下,不再說話。
楊瑞見許益不再說話,就以為自己說服了他,就更加得意的在許益麵前大放厥詞,講著他那點破事兒的時候。
寢室門就這樣突然被推開了。
來的人是羅輝。
隻見羅輝背了一個小背包,就這麼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寢室。剛一到寢室門口,就聽見了這幾個大牲口饑渴難耐的,開始將起了汙段子。
然後想了想,也是時候讓他們解放一下了,以後自己開公司也需要他們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