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俊兄,你可是讓我好等啊!”周東澤擺平桌上的餐布,拿起一瓶紅酒放著什麼,一旁的服務員從外麵拿著三個杯子走了進來,在周東澤旁邊疊起三角形。
“東澤兄不好意思,路上接了個電話。”朱鑫俊帶著伍卡特等人隻顧自己坐在椅子上。
紅酒隨著服務員的開啟,周東澤往杯子上倒滿,三個杯子都滿後。
“怎麼還沒來?”周東澤自言自語。好像他生怕朱鑫俊不知道一樣,說得有點大聲。
沒等朱鑫俊怎麼想,門外傳來了嘈雜聲,一個服務員匆匆忙忙還撞翻了一張椅子,“澤哥,外麵來了好多人,領頭的是吳瘋子,要不要讓他們進來。”
“不用了,我自己來。”吳鵬義一腳踹開包廂門,臉上帶著墨鏡,嘴巴裏叼著煙,手上握著散彈槍,光亮的牛皮鞋在酒席中央的光照下發的閃亮。“我不請自來,怎麼?老兄弟的,不行嗎?”
“你怎麼搞的,吳兄來了就來了,幹什麼報告,真是的,下去下去。”周東澤趕服務員下去。
“俊哥,這……”伍卡特在朱鑫俊耳邊說。
“好戲,看著。”朱鑫俊吃著水果默默無言,好像你們的事情你們說,就當我不在。
“呦,俊兄,你怎麼也在。好巧。吃水果呢?”吳鵬義還是發現了一旁不說話的朱鑫俊。
“嗬嗬,是啊,家裏窮,來東澤兄吃幾口飯。不曉得,吳兄也來了,也是家裏窮嗎?來這裏吃飯。”朱鑫俊吐掉嘴巴裏的果核,看著吳鵬義吃癟。
“你小子,太囂張了。”吳鵬義身後的一個人拔出刀對著朱鑫俊。
“哎呀呀,好怕怕,我說吳鵬義,怎麼你的人吃火藥拉,對我這樣。”拿起紙巾擦嘴巴的朱鑫俊站起來,摸著褲腰間的手槍。
“螞蚱,退下。那不是虎輝嗎,怎麼現在混的不錯嗎?跟俊兄混,是不是很開心啊,白眼狼。朱鑫俊,你也小心點,這家夥反我,可能以後也會反你哦!”吳鵬義看著站在朱鑫俊後麵的鄭輝。
“你……”
鄭輝怒氣衝衝的看著吳鵬義。
“輝,發什麼脾氣。鵬義你放心,我可不是有些人,自己大魚大肉,讓兄弟出生入死,也對,出來混,都是準備一隻腳進監獄,一隻腳進棺材。”
“我朱鑫俊這人啊,看人還是有一套的,說虎輝不會反我,那肯定不會。就不用有些人擔心了。希望他自己管好自己,再說,吳鵬義,今天你來不是和說比撕逼的吧!”
“還真是,今天我還有正事,找周東澤還有話要說,你看你,是不……”
“好吧,反正今天吃飽了,喝飽了,兄弟們走。”朱鑫俊摸了摸頭發。
“等等,喝了這杯酒,莫回頭。”這時候周東澤拿起酒杯遞給朱鑫俊和吳鵬義。自己先開始喝了起來。
“好。”朱鑫俊看也不看,一杯下肚。“告辭。”
“好酒。”吳鵬義見朱鑫俊下樓,從上衣裏摸出刀片。
……
“俊哥,我們就走了?”李四說。
“不然呢,他們要打架,我們就不參加了。走,我累了。”
就這樣,朱鑫俊睡著在汽車上。
大結局。
完結撒花。
是的,當朱鑫俊說出我累了的時候,身為作者的我也累了。
我幾天前是每月更,現在每天更,感覺累了(反正沒……)
就這樣吧!
再起,經曆快一年的時間完結。
再見了,以後我會努力的。
加油,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