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張家榮還在啊,還有,你是聖星老大了不起啊,還不是張家榮送給你的。”王道不滿的叫道。
“不爽嗎?不爽出去幹一架。”朱鑫俊覺得眼前的王道十分可笑。
“不了,你厲害,你要是出去幹件大事。不然,老子不服。”說著,王道一屁股坐後自己的位置。
林婉簾拉著朱鑫俊的手,搖搖頭請求朱鑫俊不要聽王道的話。愛憐林婉簾的朱鑫俊摸著她的頭,這一幕被追求林婉簾的王道看在眼裏。
在角落裏,王道陰笑著拿著電話,嘴裏講著“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
下午自修課,一瓶啤酒下肚,朱鑫俊感覺輕鬆多了,又拿著兩瓶啤酒從小賣部,帶了包熊貓煙就進了教室。
把煙扔給林貴萬,自己開了瓶啤酒自顧自己喝了起來,突然發現林婉簾不在位置上,按照以外林婉簾會在教室裏安靜的寫著作業。
“貴萬,婉簾去哪裏了?”朱鑫俊把啤酒放在桌子上,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背後感覺有人盯著自己,轉頭看見王道東張西望,肯定沒好事,朱鑫俊的結論。
“沒去哪裏,校長說嫂子學費好像沒交,叫去看看了。現在可能剛到校長辦公室。”說著很輕鬆的林貴萬認為不就是點錢而已嗎,他卻不知道朱鑫俊的心早就暴怒起來。
朱鑫俊知道什麼不好的事,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吐掉香煙,叫道:“聖星的人聽著,帶上家夥跟老子出去幹事。”就帶著人出了教室,一路上其他小弟去各個班級叫人,路過教導處,教導主任攔住了朱鑫俊一夥人,“你們在幹嗎?都回去上課。”
帶頭的朱鑫俊在眾人的眼睛下,手中拿著啤酒瓶的頭,把尾部往教導處的門上一砸,瓶底的玻璃飛濺,啤酒瓶尾部變得凹凸不平,尖銳至極。
沒多少時間的朱鑫俊,一把抓住教導主任的衣領,把啤酒瓶尖銳的尾部頂在他的脖子上,可能朱鑫俊太過用力,酒瓶紮進教導主任的肉裏,一絲細小的血,漸漸流露出來,朱鑫俊把不知所措的教導主任一推,“TMD,給老子滾。不然紮死你。”
一群人圍在校長辦公室,朱鑫俊叫了二個壯漢(長得胖那種學生)撞開了門,發現林婉簾衣冠完整,萎縮的,蹲在在牆的一角,而校長見自己要"幹活"了,卻被幾個學生打擾了,十分憤怒,“你們是哪個班級的,明天叫家長來學校一趟。”
“婉簾。”朱鑫俊輕輕地一叫,跑過去把林婉簾抱在懷裏,林婉簾全身冰涼,一定是被校長嚇得,而且林婉簾嘴巴不停叫道:“鑫俊,快來救我,我好怕。”煩惱且有理性的朱鑫俊的嘴唇在林婉簾的額頭一點,“沒事了,鑫俊在這裏。”
通紅的雙眼燃燒著朱鑫俊,轉過身,拿起酒瓶就往校長的臉上一劃,在他的肚子上一紮用力的扭轉。之後,痛疼與失血,使先前興奮不己的校長,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校長的血染紅的林婉簾為朱鑫俊買的白襯衫。
一把匕首悄然出現在朱鑫俊的手上,這匕首就是張家榮那天用來結拜祭血的,朱鑫俊一直把匕首藏在小腿上的匕首袋中。朱鑫俊殘忍的用匕首的順著校長的左臉,一直劃到左手手指邊,又從右手手指劃到右臉。
“校長大人,告訴我誰叫你做的。”聰明的朱鑫俊知道,沒人指導,教師人員是不會做出傷天害離之事。
“是王道,初三十班的王道,他給我錢叫。啊……!”朱鑫俊不等校長說完,一刀子切下校長的大拇指和食指,鮮血濺了朱鑫俊一臉,“給你的教訓。”朱鑫俊舔著匕首上的"剛出爐的"血,沙啞的聲音叫著,“抓住王道,我給一萬。”
嗖的一下,人走光了,留下朱鑫俊背林婉簾,處理現場的林貴萬。一路上朱鑫俊不斷安慰林婉簾,直到教室。
將林婉簾讓一位女同學照顧,就拿這匕首拍在不停求饒的王道臉上,鮮血帶著朱鑫俊的微笑,讓膽小的王道尿了一褲子。
“你認錯不,校長不禁捅,我下刀下去就卜街了,希望你爭取讓我捅兩刀。”帶有恐怖氣息的朱鑫俊,嚇得講台上的班主任不知道溜哪裏去了“俊哥,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饒了我吧。”王道連跪帶爬求著朱鑫俊。
朱鑫俊看著匕首上還沒凝結的血,說笑的:“饒了你?嘿嘿,老規矩。”
“啊……”教室傳來一聲慘叫,王道被朱鑫俊劃花了臉,切了兩個手指。
“這血不錯。”麵色猙獰、全身血紅的少年舔試著手中匕首上的鮮血。
“動我的人,嘿嘿。”朱鑫俊眼睛一眨不眨的拿著匕首向王道的胸口紮去。鮮血灑滿了牆壁,教室裏充滿了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