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明白。”掛斷電話之後色豬立刻換了副麵孔,對吳心等人不假辭色道:“不好意思,大預言家不想見你們,請回吧。”
“什麼?你TM耍我啊!對著空氣演半天戲就想把我們打發回去,我看你是沒死過吧!”天草四郎馭刀如風,瞬間就架在色豬的脖子上,斬斷他油膩的頭發卻每割傷他一點油皮。天草四郎眼中的殺意威脅卻不是假的,如果色豬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這一刀勢必要斬斷他的豬頭。
“嗬嗬,我主人什麼都知道了,你們想要對付的人以我家主人的能力根本無法預見,你們還是走吧,回去享受人生中最後的一段時光吧,別再浪費時間了。”色豬不經意間暴露了他和大預言家的關係。
當啷當啷,聽罷這一番話,天草四郎陷入了失神,他視之如命的寶刀掉到了地上都忘了撿,他的心防被擊潰了,大預言家難道已經預見到了我們的敗亡嗎,所以拒而不見。
“放他娘的狗屁!”長穀川泰三怒從心頭起,他一腳踹翻了色豬,如山般龐大的身軀轟隆倒地,他身後的少女嚇得驚聲尖叫。順手從色豬的兜裏掏出他的手機,打開通話記錄一看,長穀川泰三愣住了,竟然是空的,他剛才清清楚楚看到了色豬撥打了電話。
“沒用的,你的一舉一動都被吾主預見到了。”色豬冷笑連連,看著長穀川泰三的目光就像看一個死人。
“那你主子有沒有預見到接下來你會死啊?”吳心上前直接踩住色豬的喉嚨,將他肥碩的身軀踩入地底,他蠟黃臉膛頓時像熟透的茄子一樣泛著紫黑色,他雙手掙紮著想要搬開吳心的腿,但隻是蚍蜉撼樹罷了,他漸漸露出眼白,眼看著就要窒息了,吳心這才鬆開踩住他的腳。
劇烈的咳嗽聲仿佛拉風箱一樣,色豬不大的眼睛流露出怨毒之色,但卻沒有再惡語相向,他怕真激怒了這夥凶人性命不保。
大海中一處不知名的島嶼,一個黑色長袍兜帽遮掩住曼妙曲線的女子坐在簡陋搭建的木屋前麵,放開了懷中的白貓,白貓一落地就感應到了什麼,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對著天空喵喵得叫了幾聲,飛快逃入身後的椰子林中。
“沒想到我拒絕了這次的推演竟然惹來了閣下這般強大的人物,還請現身一見吧。”女子抬起頭望著天空,但隱藏身形的吳心依舊看不清她兜帽下的麵容,隻能看見兩片如玫瑰花瓣一樣嬌嫩欲滴的紅唇。
“你不是叫大預言家嗎,為什麼推測不出我的身份?”吳心一點點顯露行跡,從高空慢步走下來。
“我通過命運長河去預言別人的命運,可命運長河就在你的身上,我又怎麼去預言你呢?”大預言家嘴角勾勒出的弧度讓吳心摸不清虛實,表麵上看大預言家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SS級超能力者,但她知道命運長河有一半在吳心身上,這麼機密的事情吳心從沒外泄過,看來她的確有幾分門道。
“多的我也不說了,幫他們預言,不然我們也隻能刀兵相見了。”吳心渾身激蕩的神力為他這份威脅增添了許多砝碼。
“好,既然我們地球第一強者開口了,那小女子也隻能照辦,命運的記載是你們四個人失敗了,不過你有命運長河在身,你可以打破既定的命運,是成是敗就看你能否擊敗黃泉那老雜毛了。”大預言家說罷,她的身影直接在吳心麵前消失了,連同她的木屋和她的貓,一瞬間整座島就變成了一個渺無人煙的孤島,沒有任何人在這裏生存過的痕跡,沙灘上的腳印,砍伐的痕跡全部消失。
“好...詭異的女人。”吳心皺起了眉頭,正當他準備再調用命運長河的力量去尋找大預言家時,在韓國的分身傳來消息了。
吳心找到大預言家就是靠命運長河,明一郎作為吳心的分身,和吳心有很微弱的命運牽連,就是通過這一絲命運牽扯吳心找到了大預言家。
不管毆打還是辱罵,威脅或是引誘,色豬就是死不開口,他對大預言家的忠誠已經超越生死了,直到電話鈴聲想起。
色豬接通了電話,又是一陣連聲稱是,臉色一變再變,吳心他們依舊聽不到任何聲音,麵麵相覷猜測大預言家打電話回來又預測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