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也淋了雨,對嗎?”藤堂京子問道。
“當然,不然我怎麼徒手爬上五樓破窗而入,真當誰都能做到?”吳心噗嗤一笑。
“那,你殺過人嗎?”她這個問題讓吳心沉默片刻,但還是點點頭。
藤堂京子長舒一口氣,似乎是為了吳心的坦陳趕到心安,又或許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她突然說道:“那你能不能幫我去殺一個人?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求求你,請務必答應我。”
“殺人對我來說是件很簡單的事情,但你得給我個理由,平白無故去殺人,我不會做。”吳心的臉色一下變得莊嚴起來。
“她叫三浦月雅,是個校園惡霸,因為嫉妒我比她漂亮,她帶著她的壞女孩們毆打我,拍了我的私密照,傳得到處都是,大家都因為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害得我輟學在家,現在也沒找到男朋友。”藤堂京子用平靜的語氣闡述著不堪回首的過往,吳心能聽出她話音的顫抖。
“而且她也淋了雨,反正她早晚會死的,殺了她對你也有好處,對吧?”藤堂京子生怕這些還不夠,又補充了一句。
這種校園霸淩曾經弱小的吳心也遭遇過,對此感同身受,那怒不可遏的時候真恨不得買殺手宰了那幾個小王八。而且當初的吳心還不至於被欺負到這個份上,整個人生都被毀了。吳心毫不猶豫道:“這個活我接了,告訴我她的家在哪裏,和她經常出沒的地點。”
從藤堂京子口中得知了相關消息,吳心便準備去殺人,藤堂京子千恩萬謝道:“謝謝你,你真是一個好人,不管你能不能成功,隻要你回來,讓我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挑了挑眉毛,吳心露出一抹邪笑,上前勾起她的下巴,仿佛霸道總裁一般道:“既然是這樣,那我要你!”
兩抹羞紅飛上藤堂京子的臉頰,便聽吳心大喘氣之後繼續說道:“幫我再做點東西,太少了根本沒吃飽。”
“我做的是一人份嘛,誰會知道你突然到訪。”看著藤堂京子被調戲了露出氣急敗壞的表情,吳心仰天長笑去。
望著吳心從窗口消失的聲音,藤堂京子雙手捧在胸前,默默為吳心祈禱:“一定要回來啊。”
傍晚,起風了,原本和煦溫暖的春風在這樣的環境下顯得異常肅殺,街道上人影無蹤,甚至連路燈都被破壞了不少。吳心知道,這肯定是變異者們破壞的,白天有軍人巡邏不好下手,晚上夜黑風高正是狩獵的好時候。
吳心穿著一件路邊商店順來的長風衣,仿佛吸血鬼一樣身形敏捷在街道上一掠而過,幾個閃爍之間便杳無蹤跡。
一個小時,吳心搜查了她的家中,學校,常去的酒吧,隻剩最後一個地方,一個偽裝成汽修廠黑幫窩點,據說她和當地一個地頭蛇搞得火熱。
吳心也不知道這群黑社會是怎麼想的,窩點都喜歡開在汽修廠,踏入其中,刺鼻的機油味和男女的調笑聲音讓吳心知道他來對地方了。
“真是囂張啊,現在天下大亂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飲酒作樂?”吳心站到他們麵前譏嘲道。
“你這死撲街又是誰?輪得到你來管本大爺的閑事?”一個穿著木屐,腰間跨一柄長刀的武士打扮男子拍案而起。
“宮本君,您不是剛才還在說隻恨沒想您父親一樣殺過人,領悟劍法真諦嗎,您成為劍術大家的機會來了呀。”陪著他畫著濃妝的女人不但沒有勸阻,反而鼓掌助興,鼓勵宮本殺了吳心。
“真是世道變了,人膽子也大了,看來我真得讓你明白明白,什麼叫真正的恐怖!”吳心這一番話也激怒了名叫宮本的男人,他拔刀高舉頭頂,哇哇叫著斬向吳心。
“動作不快,嗓門可真不小!”
那宮本隻感覺眼前閃過一道黑影,他的下巴直接被吳心的朝天腳踢碎了,被咬斷的一截舌頭跌落在泥土之中,痛的宮本慘叫連連,但越叫越觸痛嘴裏的傷口,傷口越疼他就忍不住越叫,惡性循環之下宮本果斷暈了過去。
足見輕挑,抓住宮本的刀,動如雷霆,一刀割斷了那惡女子的喉嚨,鮮血如泉,她連慘叫的權利都被剝奪了,氣管被一刀隔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