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兩個幫凶已經是嚇得目瞪口呆兩腿發顫,口裏碎碎念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打擊看上去像是千錘百煉,使用過無數次的,全程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每一次行動都將此人往死亡的懸崖邊推了一步。那最後,彙聚全身力量的一拳更成了催命符,直接帶走了這個在山村縱橫的男人。
這是吳心百年磨練出來的戰鬥技巧,已經上升到藝術層麵了。如果是身體的原主人,別說如狼似虎的殺人狂,便是兩個身材壯碩的幫凶也打不過。如果把這副身體比作武器,一把手槍,那原主人就像個五歲幼童,別說開槍傷人,弄傷自己都有可能,而吳心則是一個身經百戰的神槍手,一槍在手神鬼辟易。
這兩人雖是幫凶,卻沒殺過人,罪不至死,吳心兩記手刀砍暈了此二人後,靜靜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吳心瘦弱的身材吹氣似的膨脹起來,吳心撿起那人的刀,直接剖開他的腹部,折血腥的一幕吳心沒有一點表現,實在是習以為常,隻見他體內的器官一點點萎靡,縮小,直至消失。他的器官消失後,吳心的身體強化也停止了。
隻見此刻吳心一米六五的身高竄到了一米七五,渾身肌肉墳起,體態完美且勻稱。製造出這完美的身體耗費了一些能量,其他的全部強化在吳心的體魄上,現在吳心感覺自己至少有三倍常人的身體素質,此時那人要是再複活,不需要任何手段,吳心三拳兩腳就能滅了他。
走入村子,村民們早已成了驚弓之鳥,家家戶戶閉門不出,隻敢偷摸打量著走在寂靜街上的吳心。正是春忙澆水施肥的時候,可地裏空無一人,農田已經徹底荒廢了,現在已是人人自危,每個人都防範著他人,哪怕是再親密的關係互相也有防備。
見到這一幕,吳心頗有些感慨,還好自己處理得快,要不然現在望遠市也徹底癱瘓了,吳心不禁為自己英名舉措點讚。沒人可以指路也無所謂,吳心看得懂日語,他吸收過不下十個日本人的記憶,可以說比日本本土人更了解這個國家。
征用了一戶人家的摩托,吳心清楚看見那男人護著妻子女兒躲在門內不敢出來,吳心也不是欺男霸女的惡霸,將從三人組身上搶來的錢留下後,吳心便騎著摩托朝向城市的路上疾行。
亂象是隨處可見的,這一路上吳心就看到了三輛報廢癱瘓在路上的車輛,有一輛輪胎都被槍打爆了,還冒著煙,顯然剛經曆過劫掠。這一路上吳心也沒遇到幾輛車,遇到的幾輛見到吳心的摩托也是猛踩油門加速跑了。
但不是每輛車都避著吳心,一輛黑色本田看見吳心的摩托從後方衝來,不但沒有加速,反而在減速,車窗拉開,一杆漆黑的噴子露出了出來。
就在他們減速的時候吳心就已經猜到了他們的心思,此時看到霰彈槍,吳心一個側身便躲到了摩托車的側麵,一聲爆裂的槍響震動晴空,無數彈片打在車上,前後車胎瞬間爆了,摩托車前臉也被打得千瘡百孔,及時躲避的吳心身體也中了幾顆彈片。但他的身體已經被強化了不少,彈片隻停留在肌肉層,並沒有繼續深入。
摩托車打著斜在地麵上滑行數周,然後冒起陣陣黑煙,吳心也順勢脫離了摩托車,身子在地上連滾了幾圈,停在了一輛廢棄的車後麵,隻露出一隻手,手指看上去還無意識的彈動抽搐著。
那持槍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令人驚訝的是,他竟然穿著警察製服,衣服無比貼身,顯然就是他的,他竟然是一名警察!他警惕謹慎的持槍在公路上走著,緩慢逼近吳心躲藏的這輛車。看上去吳心是已經昏迷了,但他沒放鬆警惕,槍依舊緊緊端著,一點一點露出身體,隻要吳心敢有異動,立刻就是一槍打過去。
就在剛要看見吳心整個身體的時候,一陣裂風襲來,伴隨著砂石,警察躲閃不及,被吳心揚的一把沙土正好打進眼睛裏,他的眼睛頓時就紅的像兔子一樣,哇呀慘叫一聲,同時不停扣動扳機。不過他眼睛已經受傷了,看到的景象模模糊糊的,根本分不清,他連開了數槍,腦後突然襲來一陣惡風,便聽到一聲清脆的骨裂聲,他的脖子被這一擊直接打斷,腦袋一歪,身軀軟倒在地,吭也沒吭一聲就死了。
吳心轉頭看著車上,車上似乎還有人,謹慎的拿起死去警察的槍,吳心迅速跑到車邊,槍口對準了車裏那人,卻是一個衣衫淩亂,臉上還帶著淚痕的女人,見狀,吳心放下了武器,可下一秒鍾,本以為是被淩辱侵犯的女子突然暴起,手指上的指甲突然躥出老長,朝著吳心胸口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