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要捅破天啊!要是憶桃長老怪罪下來,十死無生!”
“他既然敢於如此去做,想必,背景一定是大得驚人,否則,敢於挑釁長老之威者,與找死無異。”
“此人……從未見過,就連他身後的四位追隨者,也是聞所未聞……”
對於身後的議論之聲,江海並未去理會,他在趕往大青山的路途中,早已習慣,如今在他看來,習以為常,沒什麼好驚訝的。
很快的,李飛便停在了中央的水池旁,他正得意時,突然聽得身後回蕩陣陣轟隆之聲,李飛下意識的轉過頭,瞬間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
當李飛回過神來時,江海此刻已經追了上來,江海帶著懶散閑人四人來到李飛身前,笑了笑後,正要開口,卻看見李飛瞪大著眼睛看著自己。
如此,令得江海欲言又止,有些疑惑的看著李飛。
“海……海哥,出來前,你答應過我什麼?”李飛神色有些慌張,咽了咽口水。
江海聞言,又見得李飛如此神情,他本不是笨人,稍稍思索一番後,立刻明悟了過來,但卻依然沒有放在心上。
“嗯,我答應你不招惹麻煩,但損毀幾株桃樹,以你的背景來說,應該算不上是大麻煩吧!
如果這就是大麻煩的話,那你的輩分,你的大背景,還有何用?”
李飛聞言,幾欲吐血。
“海哥,這是脫海修為的長老親自栽種的桃樹,你要摘幾個桃子吃,絕對沒問題,但你萬萬不該將這樹弄斷了啊!
若這樹不是那位脫海修為的長老用來記戀愛妻的,你把樹弄斷了也就弄斷了,那也沒事。
可這桃樹,卻是脫海修憶桃長老用來記戀愛妻的,你就這樣將這麼多樹給弄斷了,那憶桃長老不發瘋才怪!
他若得知,必定怪罪!出來前你可是答應我,一點麻煩也不惹的,可這才出來多久,你就惹下了如此麻煩,這可讓我如何是好啊!”
在李飛話語落下間,一位身著花衣的俊美青年,此刻神色極為囂張的踏空而來時,冷哼了一聲!
“李飛師弟,你這是怎麼帶領隨從的?連憶桃長老的桃樹都敢毀,真是膽大包天!
你若不懂得如何教導隨從,師兄不妨替你教導一二!”
說著,那青年右手抬起,猛地向著李飛一揮手,他的修為,赫然也是開海巔峰!
“執法堂弟子聽令!李飛一行六人違反宗歸,給我拿下!若反抗者,格殺勿論!一切後果,有我承擔!”
他這一揮之下,話語落下間,其身後,立即便有十位尾隨其後的執法堂開海白期弟子,踏空而來,手持法寶時,向著李飛六人轟擊而來!
李飛見此,臉色變了變後,向前邁出一步時,大吼一聲!
“海哥,快走!他是執法堂長老的弟子,我們不能反抗的,你們五人先走,他奈何不了我!”
李飛吼完這句話,那十位執法堂弟子近在咫尺,李飛右腳猛地一蹬地麵,取出降劍後,直接出言威脅。
“我看誰敢!我是劉海大長老的弟子,你們誰敢動手!”
李飛此言一出,十位執法堂弟子紛紛遲疑一下,頓在空中時,有些猶豫不決。
那花衣青年見此,冷笑一聲,再次開口。
“給我拿下!一切後果有我承擔!大長老的弟子又如何?你教導無方,觸犯宗歸,照抓不誤!”
他話語一出,十位執法堂弟子不再猶豫,紛紛咬牙之下,手持法寶,向著李飛六人而來!
李飛此刻雙眼有些泛紅,其右手降火劍一指花衣青年!
“炮暉!你莫要欺人太甚!”
江海見此,目光漸冷,他已然看出,李飛與這名叫炮暉的青年,有著一些個人恩怨。
這炮暉是執法堂長老的弟子,李飛無法奈何對方,他雖也無法奈何李飛,但他可借此事,將執法堂的身份發揮到極致。
縱然無法殺了李飛,但卻可以羞辱一番,而李飛的隨從,他自然也可以隨意擺弄,有權利殺之!
這算盤,倒是打得好算盤,可謂一石二鳥。
江海想到這裏,其目光閃動,眼神變得冰冷了起來。
在那十位弟子快要接觸到李飛的刹那,江海右手驀地抬起,驀然一指十位弟子!
這一指之下,一條條的黑色絲線籠罩十位弟子,使得十位弟子頓在空中時,江海右手又是輕輕一揮!
這一揮之下,十人如遭重擊,紛紛口吐鮮血時,身子重重的倒飛了出去!
在倒飛中,又有幾株桃樹斷裂!
十人落在地麵,使得地麵直接出現坑洞,再看之時,十人已然昏迷,不知生死!